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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源流的多元探討

2007-1-2 10:23| 发布者: 未名扁舟| 查看: 17422| 评论: 0|原作者: 鄧振麟 許時烺 |来自: 客委会

摘要: 古楚越的傳說與歷史  楚粵民風-莊周哂杏媚刚Z創作的典籍。楚國的典章制度,多從華夏諸國取法仿效。中原禮治文化對楚國的影響,主要體現在上層貴族社會,而於江湖草萊浸染甚微。尤其是沅湘一帶,純樸的楚人不知禮治為 ...
        越人的第一次北遷  

        閩粵國的建立 

        越國雖然亡國,但越王族並沒有被斬盡殺絕,越國故都會稽也沒被楚國納入版圖。於是越王族殘餘子弟就在這殘山剩水間爭位,爲君爲王,做個地方土司,向楚國朝貢。
但北面是強大的楚國的地盤,東面是大海,只好向南向西南更荒蕪的浙江、福建和廣東的海邊遷徙。

        漢後秦始皇興起後滅六國,在秦始皇時代,來到福建的越王族成員無諸成了七閩人的王,避到武夷山創建閩粵國。

        秦始皇統一中國的時候,沒有派軍隊入閩,只是奪去閩粵國無諸的王號,把他們降爲君長,並在公元前221年設立了一個閩中郡。

        閩中郡是虛設,秦王朝沒有派人來,完全由閩人自治,不像廣東的南海郡,中央有直接委派守尉令長管理。因此無諸不過換了一位新主人,降了名分而已,並沒任何實際上的損失。這是第一次福建形式上納入了中央政權的版圖。

        福建的早期歷史,是一團迷霧,我們竟不知從何談起。“福建”一詞是很晚才出現的,唐以前,人們稱呼今天福建的這塊土地爲閩,或者七閩;也叫越,東越,甚至粵;當然也可以合起來叫閩越。《山海經》說“閩在海中”,仿佛閩地是個海島;《周官》提到“七閩”,語焉不詳,我們猜測它指的也許是“蛇種”的七個支系,七個部落。漢代博學的文字學家許慎拆字,窮究閩字的本義,門內一條蟲,斷定閩人是長蟲的後裔——蛇種。唐朝陳元光開漳州時當時的原住民稱“蠻獠”,“蠻獠”之一就是今天所稱的“畬ㄩˊ族”,“畬族”自稱山哈,客家發音稱“蛇sha族”,山哈連音正好是“蛇”。

        因此“七閩” 加唐朝開發的第八閩漳州,都是“蛇種”的七、八個支系或七、八個部落。只是這些“蛇種”因為歷史的因素先後漢化,並且漢化的很徹底,到今天,所有漢化後的“蛇種”都不承認原來的身分,直到1988年閩粵藍姓才以“畬族”身分回復原籍,這也是目前唯一願意承認祖先認祖歸宗的一個,其他的都還自認是高高在上的純種漢人。

        閩中郡的地盤比現在的福建省大,不但包括福建全境,還包括浙江南部的溫、台、處三州和廣東的潮、梅一帶及江西東部的鉛山縣等地。

        在秦末當天下共伐暴秦楚漢相爭時,起義隊伍中,有一支是閩軍,由無諸和搖率領。他們是我們所知的福建最早的歷史人物。他們統軍隨從鄱陽令吳芮參與推翻暴秦,功成,項羽分封諸王。然而,項羽封王雖然多至十八,卻偏偏不封無諸。因為項羽的先祖項燕是楚國名將,項氏世代爲楚將,而無諸是越王無疆的後裔,項羽當然不肯分封一個潛在的仇敵。後來,楚漢相爭之際,無諸自然投靠劉邦一方。僥倖劉邦正好是勝者,論功行賞,分封諸侯,漢高祖五年(西元前202年),封無諸爲閩粵王,定都東冶。 

        “畬族”自稱山哈,客家發音稱“蛇族”,山哈連音正好是“蛇”,想不到漢代到現在將近二千多年才搞清楚“蛇種”的由來。

        1988年閩粵藍姓以“畬族”身分回復原籍,鼎鼎有名的藍鼎元、藍廷珍就是,當然台灣的藍姓也就忽然都是如假包換的“畬族”了。但是您別不承認您也是“蛇種”後代,偉大的總統福建詔安白葉村陳姓,嘴巴說祖先是開漳聖王陳元光,過年晚上卻關起門來拜狗皇“盤瓠”,即使說祖先是陳元光也不行,潮州史記載陳元光父親陳政隋朝就在潮州揭陽縣貴人村,所以福佬人的“河南光州固始圖騰”子虛烏有,純屬虛構。

        南海國的曇花一現與越人的第一次北遷 

        漢王朝也許是擔心無諸勢力坐大,尾大不掉,形成割據局面,不久後又有兩次分封。高祖十二年(西元前195年),立越王族另一成員織爲南海王,統轄汀、潮一帶;惠帝三年(西元前192年),立搖爲東海王,定都東甌(今浙江永嘉縣)。這樣,秦代的閩中郡在漢代時就有了閩粵王國、南海王國和東甌王國三個王國。漢王朝希望能夠達到以夷制夷的目的。

        然而漢王朝分而治之的願望不久就落空,南海王國立國才十五、六年就起兵造反。文獻的記錄是《莊助傳》中引淮南王上書言:“前時南海王反陛下,先臣(指淮南屬王長)使將軍間(一作簡)忌將兵擊之,處於上淦。南海民處廬江界中者反,淮南吏卒擊之。陛下遣使者帛資五十匹,以賜吏卒勞苦者。長不欲受賜,謾曰“無勞苦者”。南海王織上書獻壁帛皇帝,忌擅燔其書,不以聞。吏請召治忌,長不遣,謾曰“忌病”。長所犯不軌,當棄市,臣請論如法。”

        這些文獻說明南海王國造反,淮南王長領兵鎮壓,南海王國投降,漢王朝將南海王國居民遷徙一空,全部趕到上贛,也就是今天的江西清江縣九江一帶,這是越人第一次北遷,南海王國留下的空地當然由閩粵國的臣民填補了。 

        為什麼有些語言學家會將客、贛語,同歸一類為客贛語系,這段歷史給了我們最好的補充。


        漢王朝經濟封鎖南越 

        嶺南以前沒有文字,古越語和漢語在基本詞彙和語法結構上均不相同。趙佗立國後,秦篆成爲官方文字,文字的使用,對嶺南社會物質文明起了重要的促進作用。

        南越國國都番禺,但身爲割據政權統治者的趙佗,心中仍有很大隱憂,因爲北境有著長期不友好的長沙國,東面有剽悍好鬥的閩越,西境有不羈漢法的西南夷,南越國境內又有總是不那麽臣服的西甌、駱越等。不過,最大的威脅還是來自時時覬覦南越的大漢王朝。劉邦早在西元前202年無暇南顧時,就故意把嶺南三郡“虛封”給長沙王吳芮,爲趙佗樹一勁敵。後來劉邦又封了“海陽侯徭無餘”及“南海王織”,這一侯一王的所謂封地均在嶺南,其用意不言而喻。除此外,劉邦還在漢越邊界的越城嶺至騎田嶺一線佈置了重兵,派遣兩位元將軍率兵常駐長沙國,監視南越國的一舉一動。

        面對這種情形,趙佗不免心存猜疑,擔憂劉邦不相容。因此,趙佗借通商之機,傾其所能大量引進嶺南開發所需的中原先進生産工具,但這樣一來,又使南越對中原的依賴更深。

        劉邦死後,惠帝劉盈繼位。劉盈遵循高祖之制,對南越“時有所賜”,趙佗也守約不定期入貢嶺南特産。惠帝在位七年駕崩,呂后執政。開始時漢越關係依然維持原狀,但到了西元前183年,呂后忽然頒佈了“別異蠻夷,隔絕器物”的政令,關閉與南越貿易的“關市”,不准向南越國輸出鐵器農具,馬牛羊只給雄的,不給雌的,等於對南越實行經濟封鎖。

        呂后爲什麽要和南越過不去呢?禍因還是漢高祖劉邦埋下的。劉邦建立漢朝後,分封了一批異姓王,後來又施展手段把他們中的絕大多數消滅掉了,長沙王吳芮因勢弱而得以幸存。劉邦為了世世代代統治,在大殺異姓王的同時,大封劉氏宗室爲王,臨死前不久還召集大臣立下“白馬之誓”,規定“非劉氏而王者,天下共擊之”。呂后上臺後勢單力薄,因此必須依靠呂氏一族,這樣就封了諸呂為王,因此違背了“白馬之誓”。但劉邦是靠呂后得天下的,所以呂后敢違抗“白馬之誓”。她所希望的,是建立起劉氏、呂氏和功臣集團的聯合統治。然而封諸呂為王,還是在統治集團內部引起了衆多矛盾。如此一來,呂后對異姓王吳芮自然大加籠絡。

        得寵的長沙王吳芮趁機大進讒言,要求攻打南越國,甚至希望奪回高祖初封長沙王時的嶺南三郡,變“虛封”爲實得。呂后無意發兵攻打南越國,但“別異蠻夷”的封鎖倒可做個順水人情。

        可是,對於南越國來說,情形就大不相同了。嶺南許多地區都已推廣使用中原先進的生産工具,對金鐵田器的需求量日漸增大,靠南越本身冶鐵業遠遠不夠。至於馬牛羊,除了可提供肉食和皮革紡織原料以外,其糞便也是農業生産所需的大好肥料。呂后禁止向嶺南輸出這些必需品,對南越國經濟的打擊實在太大。南越君臣和百姓非常氣憤,趙佗分析:“今高后聽讒言,別異蠻夷,隔絕器物,此必長沙王計也,欲倚中國,擊滅南越而並王之,自爲功也。”

        由於漢越實力懸殊,反漢未必能勝,因此趙佗先後派遣了南越國的官員三上漢都長安,請求呂后改變政策。但長沙王吳芮到處活動,竟使得三位南越高官都被扣在長安。這一來,激起了南越人對呂后政權的強烈不滿。

        吳芮一不做二不休,把南越人這股情緒添油加醋向呂后告狀。結果呂后一怒之下,派人誅殺趙佗在中原的族人,還搗毀了趙佗父母的墳墓。

        祖墳被毀在當時是件不能容忍的大事,尤其越人非常崇拜祖先,祖塚、宗廟遭毀在他們看來比國破家亡、淪爲異國奴隸還要可畏。君主趙佗的遭遇,令南越軍民既憤怒又同情。

        趙佗這時也已明白,漢越問題通過政治手段怕是無法解決了,加上南越立國二十餘年,社會經濟實力有了相當程度的增強,於是趙佗決心訴諸武力。 


        南越抗漢 

        西元前183年,趙佗自尊號爲“南越武帝”,出入建制全部仿照中原天子的陣勢,公開反漢。他恨長沙王吳芮挑撥離間,稱帝後立即發兵北上攻打長沙國,在其南部邊境數縣劫掠了一番,發泄心中怨憤。

        呂后沒想到趙佗會抗漢稱帝,西元前181年9月,她下令“削佗前封南越王爵”,又派遣隆慮侯周竈、博陽侯陳濞率兵征討南越。

        但北方官兵不適應南方水土,軍中疫病流行,戰鬥力大打折扣。趙佗憑五嶺天險佔據戰略要地,又有瘴氣“相助”,成功地拒漢軍於五嶺之外。

        漢越軍隊進入膠著狀態,如此雙方對峙了一年多時間,直到呂后病死,漢朝罷兵。趙佗以一個抗擊漢中央王朝的叛逆者的形象獲勝,使南越國威望大爲提高,周邊鄰國皆對之另眼相看。趙佗趁機以兵力威鎮邊界,又以財物籠絡閩越、西甌、駱越等,疆界拓展到“東西萬餘里”。

        可是,在前後約四年的時間裏,南越與中原經濟上的往來基本中斷,只能與周邊小國做交易,所受打擊也是非常沈重的。正是在這種壓力下,南越開闢了一條風險重重的沿海航道,即從珠江口通向今福建福州,輾轉與浙江等地做交易。這條航線經常出事故,南越所付出的代價相當大。因此不難理解,爲什麽後來趙佗又很快臣服了。 


        犬牙相入與南越臣服 

        西元前179年,漢王朝劉氏衆王與功臣集團聯手,殺盡諸呂,代王劉恒得以繼大統。劉恒就是以“仁厚”著稱的漢文帝,他登基正處於劉氏集團與呂氏集團激烈爭鬥需要休整和安撫人心之時,故劉恒很注意營造一種比較安寧的社會政治環境,對內廢除了一些沿自秦朝的酷刑,對外“使告諸侯四夷”,廣施懷柔政策。

        趙佗瞄準皇權更疊之機,主動上書朝廷,“請罷長沙兩將軍兵,求還兄弟之在真定者,將與漢和”,還要求把長沙國位於嶺南的疆土劃歸南越國。因爲劉邦當年留下“伏筆”,長沙國與南越國之間的界線並不是依照天然分界線來劃分的,而是呈“犬牙相入”之狀,把五嶺以南的一部分土地劃分給了長沙國。

        劉恒是個精明的天子,接到趙佗的求和書後立即做出反應,派人修整了趙佗父母的墳塚,又找到了趙氏一門沒被殺盡的親屬,許以官祿,還將南越邊界的兩支漢軍撤走博陽侯陳濞的那隊人馬,只留下周竈的軍隊。隨後漢文帝重新起用年逾古稀的陸賈,命其帶著自己的親筆信和禮物再次出使南越國。

        劉恒的詔書讓趙佗吃了一顆定心丸。漢文帝言詞懇切地承認漢越交惡,過在漢朝,告訴趙佗朝廷已經採取和解措施,希望趙佗“分棄前患”。但對趙佗伸手要土地一事,劉恒委婉地拒絕了,說南越國與長沙國一樣,都是高祖所封,自己不好改變祖宗的做法。

        趙佗深知只有幾十年開拓史的南越,實力根本不可能與中原相比,還不如變逆爲順。漢文帝這道比較客觀的詔書,又給了趙佗一個臺階下。於是趙佗叩頭謝恩,表示“願奉明詔,長爲藩臣,奉貢職”,下令國中去帝制,不再僭稱皇帝了。

        這之後南越國與漢朝恢復了以前的關係,“關市”重開。景帝統治期間,趙佗仍奉臣職,不定期派使者到長安向皇帝請安進貢。 

        長沙國與南越國之間的界線呈“犬牙相入”之狀,而“犬牙”之間剛好是客家地區,因此互市之間人民的交往密切,語言也就相類似,如長沙方言和客贛方言就是。


        嶺南與南越經濟 

        南越國二次歸漢,有史學家認爲此乃君臣之間“以至誠感應”的範例。這實在值得商榷。趙佗對漢稱臣,有他不得已的原因;劉恒容忍南越國存在,又何嘗不是出於無奈?他在特殊背景下登上帝位,有極大的可能被架空,甚至成爲傀儡。劉恒當時最大的敵人,是把他擁上帝位的劉氏衆王,遠在嶺南的趙佗,反而可以暫時相安無事。

        劉邦建立漢王朝後,在推行郡縣制的同時,分封了九個宗室子弟爲諸侯國國王,還分封了一批異姓王。後隨外患漸輕,劉邦尚在世時,就把異姓王翦滅得差不多了,能對中央王朝構成威脅的也就只剩劉氏血肉至親。

        漢文帝時他將諸王子弟盡可能多地封爲王,使其大國變成多個小國,最後變得跟郡縣差不多。他又把太子的同母弟弟劉武封王,安在戰略要地河南商丘。這一招,後來在七個諸侯國反叛時果然派上了大用場。劉恒終其一生,都在忙著用智謀對付他的至親,同時奉行休養生息的政策,故天下人得享太平,南越國也過了一段安穩的歲月。

        當時嶺南與中原的商貿往來雖然頻繁,但南越國的貨幣經濟並不發達。趙佗立國後,沒有鑄南越錢幣,而是沿用秦時的銅錢,俗稱“半兩”錢(只有半兩重)。這種銅錢,也只在番禺等交通比較發達的首府縣治使用,大多數地區還是以物易物越人祖傳的貿易方式。南越國的徵稅方式也與中原不同,採取的是服勞役和交實物地租這一類初級賦稅形式,即臣民們每年爲王室無償勞動一段時間,或將實物交給統治者。

        南越國的貿易很活躍,這與南越經濟難以自給自足關係很大。西江是當時南越同外地交往的主要內河幹線,穿過靈渠可達長江水系;溯源而行則抵雲南、貴州、四川等地。

        長沙國和南越國郡界犬牙交錯,今廣東連平縣屬漢長沙國,既是漢朝防範南越的橋頭堡,又是長沙國與南越國商貿往來的“關市”地點之一。長沙國所轄的湘、贛等地,也是南越和中原進行貿易的地區。中原農具和牲畜有不少都是通過西江和關市輸入嶺南的。

        南越與夜郎的商貿主要利用(爿羊)(爿可)江道(今紅水河)。蜀地商人常將四川特産私販到夜郎,夜郎國再將貨物順江運到番禺。西江、北江、東江和流溪河諸水構成的珠江水系貫穿兩廣入南海,番禺爲海河樞紐地,一些中原産品由此流向海外。 


        吳楚七國之亂 

        西元前156年,漢文帝患重病歸西,皇太子劉啓繼位。漢景帝劉啓奉行其父整套政策,“削藩”,休養生息。但劉啓年輕,操之過急,結果引發了“吳楚七國之亂”。

        叛亂之首吳王劉濞是漢高祖劉邦的侄子,文帝在世時,劉濞有一次派太子劉賢去長安朝覲,文帝派皇太子劉啓陪吳太子玩,誰知兩個年輕人在下棋時爲一步棋吵起來,誰也不肯相讓,劉啓一怒抄起棋盤砸吳太子,正巧砸在劉賢太陽穴上,把他給打死了。文帝正想給各諸侯國一點顔色看,便沒有處罰劉啓,但又厚殮了劉賢。吳王劉濞無可奈何,卻種下心病。劉啓繼位後“削藩”行動是找楚王、趙王、膠西王的錯處,奪回了2郡6縣。吳王劉濞明白,景帝下一步就要對付他了,便決定先下手爲強。他聯合楚、趙、膠西、膠東、淄川、濟南等六國劉姓王,以誅晁錯“清君側”爲藉口,於西元前154年正月發動叛亂。劉濞親率吳楚聯軍20萬西征,其他各國則圍攻仍忠於漢王朝的齊國。

        西征前,劉濞曾遣使聯絡閩越國、東甌國和南越國。由於吳國強盛,各諸侯國與中央政權的矛盾又有一致之處,閩越、東甌一口答應作劉濞的後援。趙佗卻留了個心眼,說自己是異姓王,不便參與其事,但必要的時候,南越還是可以調動幾十萬軍隊防衛國土。南越是南方三小國中實力最強的一國,閩越在名義上還是南越的藩屬,趙佗這樣表態,無非想兩邊都不得罪,靜觀事態變化,同時顯示一下實力,讓劉氏集團不要小覰南越。

        吳楚七國西征速度迅猛,聲勢洶洶。漢景帝令人斬殺晁錯及其家小,又退還削地以求和平。但劉濞以“我已爲東帝”拒絕收兵。景帝無奈,只好與叛軍決一死戰。劉濞打到劉啓之弟劉武鎮守的河南商丘時,受到猛烈抵抗,因爲這兩兄弟關係不錯,景帝和太后都有將來把帝位傳給劉武的意圖。

        這一仗令吳楚聯軍消耗了不少實力,接著劉濞又敗於太尉周亞夫統領的漢軍。劉濞只好退兵,一直退到東甌。沒想到在景帝的重賞引誘下,原來信誓旦旦的東甌王竟將劉濞殺了,向漢王朝請賞。其他六國的國王也都被殺或自殺,只有劉濞的兒子劉駒逃到閩越。後來劉駒爲報殺父之仇挑起越人之間的戰爭,導致閩越、東甌、南越全部瓦解,讓朝廷撿了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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