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惠州客家人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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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9-08-03　文章来源：投稿 文章作者：丘立才


　　[摘  要] 本文对广东惠州客家的范围，惠州客家人生活的母亲河东江，惠州客家人生活的风水宝地罗浮山等问题，进行一系列的考据论证，充分论证了在东江水之北、罗浮山之南，可以增建一座新的城市，名为广惠市，为未来广东省的省城。

　　[关键词] 广东 惠州 客家人 东江 东坡 东征 东纵 东生 罗浮山 广惠市

　　广东惠州客家人，有狭义的范围，即现今惠州市的行政地域，包括惠城区、惠阳区、惠东县、博罗县、龙门县、大亚湾经济技术开发区、仲凯高新开发区；有中义的范围，即开放改革前的惠阳地区，除现惠州市所辖区域外，还包括深圳市的前身宝安县，东莞市的前身东莞县，汕尾市下属的城区、陆丰市、海丰县、陆河县、红海湾开发区、华侨管理区，河源市下属的源城区、东源县、龙川县、连平县、和平县、紫金县。有广义的范围，在中义的范围的基础上，再加上广州市的增城市、从化市，韶关市的新丰县、翁源县，梅州市的兴宁市、五华县，江西省的寻乌县、定南县，香港地区，乃至海外如马来西亚吉隆坡等。在以上的范围里，是客家先民最早到达岭南生活的地方；也是客家人和岭南另两大族群潮汕人、广府人融合得最为成功的地方；也是客家人从陆地文明走向海洋文明的重要通道之一。广东惠州客家人，实际上是在东江流域包括客家先民、客家人和客家后裔生活的族群。

　　一、广东惠州客家人的江——东江

　　广东惠州客家人生活的母亲河是东江。珠江上游的三大水系为西江、北江、东江。西江是广府语系的族群生活的地方，也可说西江是珠江最大的主流，是广府人的母亲河，而北江则是广府人和客家人共同生活的一条河流，岸边的城市多为广府人，而流域及支流上游则多为客家人。

　　东江，在广东省的东中部。发源于江西省寻乌县、定南县、安远县，其上游源头东称寻邬水，源头为寻乌县三标乡东江源村桠髻钵山；其上游源头西称定南水，源头为安远县的三百山。南流进入广东省，经龙川县、东源县、源城区、紫金县，至惠阳县、惠城区折向西，过博罗县、东莞市流入珠江，在狮子洋出虎门，经伶仃洋出珠江口入南海。东江全长约562公里，总落差约440公尺，主要支流有寻乌水、定南水、浰江、新丰江、秋香江、公庄水、西枝江、石马河和增江等，流域面积32,200平方公里。龙川县城以下可通航。东江取名于它在珠江所处东边的位置。古时，东江全线并不统称为东江，各段有各自的名字。在江西段，因古时寻乌属安远县，统称为安远水；在贝岭水下游，称浰水；在龙川老隆佗城段，称雷江（也有雷水、浰江之称）；在河源段，称二合水；在博罗段，称罗浮水；在惠州段，称惠州河；在东莞段，称东江（也称石龙河）。这些名字在各个朝代也曾有所变化。正是这一条东江，哺育了无数的客家人成长。

　　秦朝在东江流域就设置了两个县。古代行政建制是根据农业生产发展和人口繁衍来确定的：九夫一井，四井一丘，四丘一邑，四邑一县，四县一郡，天下三十六郡。秦时的南海郡下属有四个县：番禺、博罗、中宿、龙川。这四个县有两个在东江，说明当时的人气是比较旺盛的，也说明了这一流域在岭南己占有较为重要的位置。随着社会时代的发展，到西汉时东部又增设揭阳县，西部增设四会县，到东汉时东部还设置增城县。到今天2009年为止，东江流域的博罗县、龙川县已建县有2223年，真正是名副其实的“客家古邑”。

　　“客家”这一名称也是在东江边西湖“丰湖书院”产生的，是惠州丰湖书院山长、清朝进士徐旭曾提出的。他在1815年撰写的《丰湖杂记》中指出：“何谓土与客？答以客者对土而言，寄居该地之谓也。吾祖宗以来，世居数百年，何以仍称为客？”“今日之客人，其先乃宋之中原衣冠旧族，忠义之后也。自宋徽 、钦北狩，高宗南渡，故家世胄先后由中州山左，越淮渡江从之。寄居苏、浙各地，迨元兵大举南下，宋帝辗转播迁，南来岭表，不但故家世胄，即百姓亦多举族相随。有由赣而闽、沿海至粤者；有由湘、赣逾岭至粤者。”……“西起大庾，东至闽汀，纵横蜿蜒，山之南、山之北皆属之。即今之福建汀州各属，江西之南安，赣州、宁都各属，广东之南雄、韶州、连州、惠州、嘉应各属，及潮州之大埔、丰顺，广州之龙门各属是也。”……“粤之土人，称该地之人为客；该地之人，也自称为客人。”文中把客家人的由来历史过程，迁徙路线，居住范围，先期迁移当地的主人与后来者（即土人与客人）的区别，乃至客家男女风土人情习俗等，进行了全面论述。可以说徐旭曾是东江客家问题研究的开山祖。

　　生活在东江流域的客家人，使用的客家语言，这是有别于梅县客家话的一种语言，称之为“水源音”。也是客家先民来到岭南后逐东江水而居所使用的一种语言。秦始皇发动五十万兵马南征时，赵佗带领一支人马在江西南部驻扎，在赣江上游的桃江或贡水濂江、湘水，通过定南水、寻乌水下东江，任为龙川县令。东江流域的客家人自秦汉以来一直至今所使用的“水源音”，同时又叫做“蛇话”。赵佗，又称赵他，无论是“佗”还是“他”，实际上都是指“蛇”。《说文》释：“它，虫也。从虫而长，象冤曲垂尾形。上古草居患它，故相问无它乎?”古岭南为南蛮之地，到处瘴疠，虫蛇满地，人们“文身断发，以避蛟龙之害”。（《汉书·地理志》）１９９６年在东江边发现恐龙蛋化石后，１９９９年又发现恐龙化石，说明远古的东江流域是恐龙的故乡。化石历史科学地说明远古的东江流域为龙蛇之地并不为过。人们说赵佗时的话语，自然就是说“蛇话”了。

　　二、广东惠州客家人的山——罗浮山

　　广东惠州客家人生活的重要山脈为罗浮山。罗浮山又名东樵山，是中国十大道教名山之一，为道教十大洞天之第七洞天，七十二福地之第三十四福地，岭南第一山。汉朝史学家司马迁曾把罗浮山比作为“粤岳”。它拥有九观，十八寺，三十二庵，位于中国广东省惠州博罗县的西北部，横跨博罗县、龙门县、增城市三地，总面积260多平方公里，和位于中国广东省佛山市境内的西樵山是姐妹山。一为东樵山，一为西樵山；一为罗浮山，一为官山。罗浮山的主峰是飞云顶，海拔1296米，山势雄浑，风光秀丽，四季气候宜人，是中国的“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和避暑胜地。

　　罗浮山形成始于中生代的白垩纪。它是罗山和浮山合成。大约在8000万年前，这一带的地壳发生断层，巨大的花岗岩体受挤压而隆起，再经过几千万年的风雨侵蚀，才逐渐形成奇峰突兀的罗浮山。《后汉书·郡县志》载：“博罗有罗山，以浮山自会稽浮来傅之，故名罗浮。”民间有浮山泛海嫁罗山的传说。东海龙王敖广的青龙公主，清晨眺望南海之滨光华夺目，踏浪到南海想弄个明白。原是南海龙王的儿子小黄龙在珠海海滩捡到一颗大明珠，正在虎门海面上玩。青龙公主与小黄龙共戏耍，并私订终身。东海龙王发现后将青龙囚禁在蓬莱仙山的一座孤岛上。南海龙王则将黄龙用铁链锁住，打入罗山的万丈古井中。青龙思念日夜以泪洗面，泪流入海，感动海中巨灵龟，将蓬莱仙山驮向南海来。黄龙挣脱铁链，冲出古井，与青龙女紧紧拥抱在一起，罗山从此与浮山合而为一。罗山最高峰飞云顶为黄龙变，浮山最高峰上界三峰为青龙公主变，中间有铁桥峰相连。有诗记之：“浮山泛海自东来，嫁与罗山不用媒。合体真同夫与妇，生儿尽作小蓬莱。”

　　人类的思维规律是由神话传说，到宗教信仰，再到哲学智慧。人们对罗浮山的认识也是如此。由东海青龙公主的浮山，与南海黄龙公子的罗山，结合而成的罗浮山，至今成为中国道教的名山。据明未清初的学者屈大均在《广东新语》中载：“考罗浮始游者安期生，始称者陆贾、司马迁，始居者葛洪，始疏者袁宏，始赋之者谢灵运。”秦朝的安期生是罗浮山道教的开山祖师。汉朝的陆贾两次到粤，在《南越行记》中记述罗浮山顶有神湖，湖水与南海潮相涨落；汉朝的司马迁在《史记》里载：“名山五千，五岳作镇，罗浮括苍辈十山，为之佐命。”肯定罗浮山为五岳外的第一座名山，并称之为“粵岳”。真正奠定罗浮山为道教圣地的是晋朝的葛洪，容后详叙。而晋朝的袁宏曾任南海太守，是第一个详细地记述和介绍罗浮山的人物，他所写的《罗浮记》是说明、介绍、解释罗浮山各种景物和传说的好文章。晋朝著名的山水诗人谢灵运则是第一个为罗浮山作賦的人，《罗浮山賦》云：“朱明之阳宫，耀真之阴室，洞穴之宝衢，海灵之云术。伊离情之易结，谅沉念之罗浮……”

　　葛洪不但在中国道教史上占有重要的位置，而且使罗浮山成为道教圣地也具有决定性的作用。葛洪，字稚川，自号抱朴子，晋朝公元283年出生。叔祖父葛玄曾到罗浮山访道，今冲虚古观的三清宝殿供奉四位真君之一便是葛玄。葛洪年轻时到广州向南海太守鲍玄学习炼丹术，取其女鲍姑为妻。葛洪与妻在越秀山麓三元宫为群众治病。后来他听说交趾（越南）出丹，要求出任勾漏令。公元333年葛洪与妻、子侄、门徒隐居罗浮山采药、炼丹，并在山上创建了白鹤、都虚、孤青和酥醪等4座道观。葛洪是道教历史上里程碑式的人物，他创建起一整套的道教理论并亲身付以实践。魏晋以前的道教理论缺乏体系，葛洪首次提出要以“玄”的概念作为道教思想体系的核心。他所说的“道家”，就是指神仙道教。所谓神仙道教理论体系，体现在葛洪《抱朴子·内篇》：1、吸收玄学思想，以“玄”为宇宙本原。2、既尊老子道论，又尊还丹金液。3、有因无而生，形须神而立。4、不必求速登仙，关键结胎受气、宝精行气，能作活神仙。5、为道当先立功德。公元363年葛洪在罗浮山升仙去逝。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唐朝大诗人李白心向往之，在《金陵江上遇蓬池隐者》诗吟：“心受名山游，身随名山远；罗浮麻姑台，此去或未返。……”杜甫也以同样的心情：“南为祝融客，勉强亲杖屦。结托老人星，罗浮展衰步。”宋朝大文豪苏东坡谪居惠州四年间，“杖履罗浮，殆居其半”，在葛洪丹灶旁搭建“东坡山房”居住。“人间有此白玉京，罗浮见日鸡一鸣。南楼未必齐日观，郁仪自欲朝来盼。东坡之师抱朴老，真契早己交前生。”“学道虽恨晚，愧比稚川翁。”“ 罗浮山下四时春，芦橘杨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一杯罗浮春，远饷采薇客。遥知独酌罢，醉卧松下石。”“寻幽探胜入罗浮，乘醉策杖觅归途。雨后山花香更美，村姑回眸胜仙姑。”明朝学者湛若水晚年在此办书院讲学，多有咏罗浮诗：“ 春宜居罗浮，冬宜居甘泉。”“移并罗浮春，春秋来看云。”“道逢六仙侣，知是罗浮行。罗浮众仙人，缥缈排云迎。” 清朝广东才子宋湘咏罗浮：“罗浮高万丈，为何不连天？一朝云雾起，天地来相连。”“千年流水无故新，代代今人望古人。为问罗浮真一酒，何似云安麹米春？”清末民初诗人丘逢甲咏罗浮：“上不见罗浮是惠州，下不见罗浮是广州。仙山不喜近城市，群仙日日骖鸾虬。”“西麓为白云，东麓为白水。伙颐罗浮君，广惠皆所理。”新中国的开国元勋叶剑英咏罗浮梅花：“心如铁石总温柔，玉骨姗姗几世修。漫咏罗浮证仙迹，梅花端的种梅州。”罗浮山吸引了多少文人墨客，名流逸士，真人学者，前来研读。

　　三、广东惠州客家人的江山——广惠市

　　中国开放改革之初，曾有勘舆家预言，待惠州城区东江河上六桥飞架，其经济腾飞即指日可待。如今惠州城区东江河上己有惠河高速东江大桥、铁路大桥、下角东江合生大桥、惠州大桥、东江大桥、中信大桥这六座大桥建成，确实是惠州经济发展的最好时期。还有未来预测大师测定，待惠州“六东”实现之日，那是广东客家人、潮汕人、广府人真正腾飞之时。何谓“六东”呢？即东江、东坡、东征、东纵、东生、广东。

　　前面已专门论述了东江，也略谈了苏东坡吟咏罗浮山，其实“东坡文化”对惠州的影响是非常深远的，诚所谓“一从坡公谪南海，天下不敢小惠州。”苏东坡在惠州居留三年间，见惠州驻军无固定营房，杂居市内，对老百姓有干扰，另建兵营多座。他对西湖建设颇为热心：为修筑苏堤和六如亭，连身上的犀带也捐献，还捐出大内赏赐的钱和黄金，资助道士邓守安建筑东新桥，资助和尚希固建筑西新桥和大堤。他亲自与建筑民工为伍，巡视施工进度，监督施工开支。常常月夜游丰湖，登合江楼、入逍遥堂，过丰乐桥，踏遍西湖山水，达晓乃归。他流连于唐代泗州塔下，欣赏塔影平湖，写下“一更山吐月，玉塔卧微澜”诗句，“玉塔微澜”便成西湖十景之一。苏东坡的爱妾朝云病死葬惠州，朝云墓又成旅游景点。王朝云本是钱塘歌姬，东坡杭州做官时劝她从良。她说：“他若见怜，妾又嫌他酒肉；妾如可意，他又厌妾风尘，这良却如何从？”“我倒不厌你风尘，但不知你可嫌我酒肉否？”“倘蒙超拔，则襄王有主矣，无论衾裯犬马，亦所甘心！”东坡被贬她一直跟随，至死不渝，死时34岁，东坡葬之于西湖。传说朝云死后，东坡每晚仍梦她回家给幼子哺乳，每次回家，下衣总是湿漉漉，问之何故，朝云说因要涉水过湖所致。苏东坡梦醒后，便在平湖与丰湖间构筑起一道新堤，让朝云晚上不用涉水回家，这成了“苏堤”的来历。“东坡文化”给惠州客家人奠定了坚实的文化发展基础。

　　“东征文化”则是孙中山、蒋介石、周恩来等在大革命时期创造的两次东征革命文化。第一次1925年2月1日东征，主力是黄埔军校学生军的两个团共三千余人，在东征中他们勇敢顽强，不怕牺牲，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彭湃领导下的海陆丰农民给予有力的支援。3月间，东征军经过海丰、陆丰，在棉湖战役取得胜利后，取道安流直趋五华、兴宁、梅县地区。此次东征，不到两个月就打垮了陈炯明主力三万多人，粉碎其叛乱阴谋。1925年9月被打败的陈炯明残部，乘东征军主力回师广州，平剿杨希闵、刘震寰叛乱之机，再次叛乱，重占潮州汕头。1925年10月国民革命军开始第二次东征。东征军辖1、2、3纵队，由总指挥蒋介石、政治部主任周恩来率领，向东江地区陈炯明残部发动进攻。10月14日东征军在省港罢工工人、东江农民的配合下攻占惠州。后兵分三路向东江腹地继续进攻。11月4日收复潮州汕头，28日后攻占五华、兴宁、梅县、大埔，乘胜追击残部，至闽永定一带。东征军又收复东江，全歼陈炯明反叛军队，统一广东全省，为国民革命军举行反对北洋军阀的北伐斗争，奠定了较为可靠的后方基地。“东征文化”是广东客家人、广府人和潮汕人团结统一，共同进行北伐战争的“北上”发展文化。

　　“东纵文化”是广东客家人、广府人和潮汕人团结起来，共同抗御日本侵略、保卫家国免遭蹂躏洗劫的生存文化。1943年12月2日广东人民抗日游击总队改编为东江纵队，曾生任司令员，林平任政治委员，下辖第二、第三、第五大队和惠阳、宝安、港九、护航大队，共3000余人。东江纵队成立后，向日伪军连续出击，至1944年6月，进行战斗148次，歼灭日伪军1000余人。至1945年2月，东江纵队扩编为9个支队，共9200余人。东江纵队创建了以罗浮山为中心的抗日根据地，游击区域逐渐向粤北和粤东发展。日本投降后，东江纵队向拒绝投降的日伪军展开反攻，至9月底，收复城镇60余座，歼灭日伪军1000余人，纵队总人数发展到1．1万余人。1945年朱德在“七大”军事报告《论解放区战场》中将东江纵队、琼崖纵队、八路军、新四军并称为“中国抗战的中流砥柱”。

　　“东生文化”则是开放改革工业化、城镇化、市场化、信息化的一种现代化文化。27年前李东生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惠州市，成为当地一家小型家电企业的普通技术工人。这小型家电企业后来变成TCL，李东生则成为TCL的领军人物。TCL是中国公司最早开展国际化的公司，1981年和1993年就在香港成立通讯和电子公司，利用制造优势通过OEM、ODM方式输出产品和服务，借助香港平台的转口贸易是TCL最早的国际化尝试。1999年TCL发起国际化第二波，在东南亚、中东、东欧、南非等国家开拓市场，推广TCL自有品牌产品为主，并逐步形成自己掌控的销售网络。接着又尝试征服印度、菲律宾、印尼和俄罗斯市场。李东生所领导的TCL集团股份有限公司通过走国际化道路，发展成为世界最大的彩色电视机生产企业。后来TCL收购德国施耐德和美国高威达等公司虽遭失败，却进一步强化了李东生的跨国并购意识。2002年李东生获选中央电视台年度十大经济人物奖，翌年又获美国《财富》杂志颁发的“2003年亚洲年度经济人物”奖，2005年在CCTV“中国十大经济年度人物” 。李东生写的《鹰的重生》，实际是中国企业适应国际化的过程，也是中国企业走向世界一种新能力的建立提升。李东生就是一只从东江、罗浮山上展翅飞向南海、太平洋的雄鹰。李东生与TCL的符号文化，实际上就是东方文化与西方文化融合的具体体现。

　　东生是今人物，东坡是古人物；“东征”是内事件，“东纵”是外事件。人事皆随白隙过，天地永存山水间。只有广东的建设重点转移到东江，广东省的省府迁徙到东江，也即在罗浮山之南、东江之北建起一座新的城市，名之曰“广惠市”，作为广东省的省城，客家人、潮汕人、广府人才能真正腾飞，广东才能真正腾飞。未来的广州市势必成为直辖市，离广东而去。试看今日之中国，除首都北京为直辖市外，北有天津直辖市，东有上海直辖市，西有重庆直辖市，就南方迄今仍无直辖市。实际上广州的经济实力早已超越天津、重庆，直逼北京。2008年广州市的GDP为8216亿元，天津为6354亿元，重庆为5099亿元，北京为10488亿元。2009年国务院关于《珠江三角洲地区改革发展规划纲要》的实施，提出“广佛同城化”，也就是说广州和佛山合并势在必行。过去的南海就在广州解放路以西的地方，后来才推至珠江大桥西。佛山至广州市政府的距离，比黄埔区、萝岗区、南沙区、花都区，从化市、增城市都要近得多。本来历史上南海、番禺、顺德就是广府一家。如广佛合并一起成为直辖市，其2008年的GDP为12549亿元，相当于新加坡，直追香港，逼近上海，超越北京。即使广佛脱离广东直辖后，广东的经济总量也影响不大，除去广佛两市的广东省2008年的GDP仍有23147亿元，仍是在全国和山东、江苏鼎足而立的三经济巨头。广州这座城市成为直辖市后，其经济发展将不可限量。广州直辖，广东省城搬迁，民间流传议论亦有近半世纪之久。广东省城搬迁最理想的地方就是在博罗县，博罗为秦朝设南海郡属四个县置之一。广东博罗广惠，广者博也，罗之能东，罗之能惠，实至名归。以罗浮山作为后靠，以东江水作为玉带，是建广东省会城市的风水江山宝地。

　　广东省城搬迁至广惠市，是中国城市化发展的需要，也是中国长江三角洲城市带和珠江三角洲城市带发展对接的需要；更是落实国务院关于《珠江三角洲地区改革发展规划纲要》和《关于支持福建省加快建设海峡西岸经济区的若干意见》的具体措施；还是加强大陆广东与香港、澳门特别行政区，与台湾地区更紧密地合作的具体行动；又是实现中华民族统一和伟大复兴事业的一个重要步骤。

　　广州直辖，广东省城搬迁至广惠市。最高兴的当是佛山和广州了，尤其是佛山下辖的南海区和顺德区。这两地区早就希望像东莞、中山那样独立为地级市，至少能摆脱佛山，像番禺那样为广州所辖，发展的机会和动力也大，如能并入广州直辖市，做梦也会偷笑，肯定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广州直辖，广州也为之雀躍欢呼。因为广州的发展，横受佛山制约，纵受省府制约，纵横制约解除，自身又上一台阶，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社会主义义在其中矣！最高兴的还有惠州市，广惠市成为广东省的省城，将带给惠州无穷无尽的发展机会，无论以怎样的高度去估计，都不会为过。同样粤东也应为之雀躍欢呼。惠州地区是广东客家人、广府人和潮汕人团结融为一体的成功典范地区，粤东的客家网民曾有成立客家行政省的呼吁，如广东省府迁至客家地区的罗浮山下，夫复何言？潮汕人和客家人，同饮韩江水，都是粤东人。原本都是住在粤东，将自己的省城拉近，又有何不妥？只是粤西的广府人离省城更远了，但好处又在于可利用广州直辖市和省城两利，正如河北省承德市、秦皇岛市到省城石家庄，虽要跨北京、天津两直辖市之隔，亦有两直辖市之利。

　　广惠市的建设，广东省的省城搬迁，将是广东发展史上的一件重要大事，也是中国发展史上的一件重要大事，更是人类发展史上的一件重要大事。广东客家人、潮汕人、广府人将共同努力建设好自己美丽的家园，全中国人民也将支持这一重要行动，全世界人民也将关注着这一重要行动。开放改革30年在广东大地上建造起一座国际化的大都市——深圳市，相信在未来的30年也能在广东大地上、罗浮山下、东江河畔建造起一座国际化的大都市——广惠市，这就是未来的广东省省会。

　　参考文献：
1、《广东新语注》（清）屈大均著 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1991年
2、《客家古邑论》 吴善平主编 中共河源市委宣传部 2008年
3、《罗浮弘道》赖保荣张尚仁刘细雅张宁编著 广东省出版集团花城出版社 2007年
4、《客家缘》广东惠州市客家文化经济促进会会刊 2007年
5、《西湖佳话》 （清）古吴墨浪子搜辑

　　作者简介：丘立才（1945—）男，广东梅县人，中共广东省委党校教授，1983年获华南师范大学文学硕士学位，研究方向：中国文字、中国文学、中国文化。

盛古

活在半梦半醒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