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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紅色客家人 法醫界先驅 蕭道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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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5 14:46: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祖國破了,要把它黏回去
王 晓 波(台大哲学系教授)

心情郁卒 不愿与人来往
  我知道“萧道应”的名字,当是一九八○年在哈佛大学担任访问学者的期间,我第一次有机会到美国,尽量搜集台湾戒严时期在岛内禁绝的台胞抗日史、光复前后和二二八事件“白色恐怖”的资料。 我知道“蕭道應”的名字,當是一九八○年在哈佛大學擔任訪問學者的期間,我第一次有機會到美國,盡量蒐集台灣戒嚴時期在島內禁絕的台胞抗日史、光復前後和二二八事件“白色恐怖”的資料。 在哈佛期间认识了波士顿学院的潘毓刚教授,他和丘念台之间有亲戚的关系,他告诉我回台湾后,可以去找在调查局当法医的萧道应。 在哈佛期間認識了波士頓學院的潘毓剛教授,他和丘念台之間有親戚的關係,他告訴我回台灣後,可以去找在調查局當法醫的蕭道應。 他只告诉我,萧道应以前是政治犯,现在不太愿意与人接触,找他也要小心引起特务的注意,别的,毓刚兄就没多说。 他只告訴我,蕭道應以前是政治犯,現在不太願意與人接觸,找他也要小心引起特務的注意,別的,毓剛兄就沒多說。
  当时研究二二八和白色恐怖还是禁忌,我自己又是禁忌中人,总不能到调查局去找萧道应,说是要找他请教二二八和白色恐怖。 當時研究二二八和白色恐怖還是禁忌,我自己又是禁忌中人,總不能到調查局去找蕭道應,說是要找他請教二二八和白色恐怖。 到处打听,也不得要领。 到處打聽,也不得要領。
  后来,绿岛的老政治犯在八○年代陆续回到社会,我认识了蒋碧玉,她是蒋渭水的义女,参加过丘念台抗战时期领导的广东东区服务队,光复后,丈夫在白色恐怖被枪毙,自己也坐了十几年牢出来,我们还请她到“台湾史研究会”作过报告。 後來,綠島的老政治犯在八○年代陸續回到社會,我認識了蔣碧玉,她是蔣渭水的義女,參加過丘念台抗戰時期領導的廣東東區服務隊,光復後,丈夫在白色恐怖被槍斃,自己也坐了十幾年牢出來,我們還請她到“台灣史研究會”作過報告。
  认识蒋碧玉之后,听她说才知道,抗战时期她们基于抗日爱国的青年热忱,曾伙同她丈夫锺浩东、萧道应、黄素贞夫妇,还有李南峰共五人,从台湾到祖国大陆,再从日军占领的沦陷区,经过交战区奔赴祖国参加抗战,并且,在交战区的前线遭“国军”逮捕,误认他们是日军派遣的间谍而扣押,差一点被枪毙。 認識蔣碧玉之後,聽她說才知道,抗戰時期她們基於抗日愛國的青年熱忱,曾夥同她丈夫鍾浩東、蕭道應、黃素貞夫婦,還有李南峰共五人,從台灣到祖國大陸,再從日軍佔領的淪陷區,經過交戰區奔赴祖國參加抗戰,並且,在交戰區的前線遭“國軍”逮捕,誤認他們是日軍派遣的間諜而扣押,差一點被槍斃。 还好丘念台来到他们关押的地方,听说他们是台湾人,丘念台和他们交谈后,确认他们是投奔祖国参加抗战的爱国台湾青年,丘念台作保才把他们释放出来。 還好丘念台來到他們關押的地方,聽說他們是台灣人,丘念台和他們交談後,確認他們是投奔祖國參加抗戰的愛國台灣青年,丘念台作保才把他們釋放出來。 光复后,回到台湾,钟浩东任基隆中学校长,因《光明日报》案被捕牺牲,萧道应夫妇和李南峰也分别因案在“白色恐怖”时被捕。 光復後,回到台灣,鍾浩東任基隆中學校長,因《光明日報》案被捕犧牲,蕭道應夫婦和李南峰也分別因案在“白色恐怖”時被捕。
  我终于找到了萧道应的线索,立刻请蒋碧玉引见萧老,当时我正在从事一些抗日台籍前辈的口述历史,我希望能作萧老的口述纪录,但蒋碧玉说,萧道应一向不愿意见陌生人,经蒋碧玉联络之后,萧老还是拒绝见我,更拒绝作口述历史。 我終於找到了蕭道應的線索,立刻請蔣碧玉引見蕭老,當時我正在從事一些抗日台籍前輩的口述歷史,我希望能作蕭老的口述紀錄,但蔣碧玉說,蕭道應一向不願意見陌生人,經蔣碧玉聯絡之後,蕭老還是拒絕見我,更拒絕作口述歷史。
  后来又从一些老政治犯口里听说,萧老参加东区服务队,时值国共合作抗战,即与中共人员有过接触,光复后回台,担任过台大医学院讲师,目睹国民党的腐败及二二八事件,而反对国民党,终于被捕,被捕后办了“自新”,没坐牢,被派到调查局当法医,心情郁卒,不愿与人来往,经常酗酒藉以发泄苦闷。 後來又從一些老政治犯口裡聽說,蕭老參加東區服務隊,時值國共合作抗戰,即與中共人員有過接觸,光復後回台,擔任過台大醫學院講師,目睹國民黨的腐敗及二二八事件,而反對國民黨,終於被捕,被捕後辦了“自新”,沒坐牢,被派到調查局當法醫,心情鬱卒,不願與人來往,經常酗酒藉以發洩苦悶。
  一九八七年十一月,台湾当局开放大陆探亲,许多白色恐怖的老政治犯纷纷前往大陆访问,一睹自己梦中的祖国,尤其是一些日据时期就到过大陆的老政治犯。 一九八七年十一月,台灣當局開放大陸探親,許多白色恐怖的老政治犯紛紛前往大陸訪問,一睹自己夢中的祖國,尤其是一些日據時期就到過大陸的老政治犯。
  记得,应该是九○年代初期,蒋碧玉打电话邀我,说萧老请朋友吃饭,邀我一起去,记得那天在萧老嘉兴街的家里,在座有王津平、蒋碧玉外,还有一些老政治犯,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萧老。 記得,應該是九○年代初期,蔣碧玉打電話邀我,說蕭老請朋友吃飯,邀我一起去,記得那天在蕭老嘉興街的家裡,在座有王津平、蔣碧玉外,還有一些老政治犯,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蕭老。
祖国革命 台湾人都没有缺席 祖國革命台灣人都沒有缺席
  席间,萧老畅谈他游大陆的观感,非常兴奋,时“事件”发生不久,我也提出大陆还存在着一些困难,萧老还颇不以为意,认为我只是“书生之见”。 席間,蕭老暢談他遊大陸的觀感,非常興奮,時“事件”發生不久,我也提出大陸還存在著一些困難,蕭老還頗不以為意,認為我只是“書生之見” 。 另外,还谈到两岸统一的问题,也谈到“中国统一联盟”的问题,萧老则至为急切。 另外,還談到兩岸統一的問題,也談到“中國統一聯盟”的問題,蕭老則至為急切。
  研究光复前后的台湾史,台胞对祖国爱国主义的观念有几重转折,在异族统治下,台胞爱国主义对祖国的认同是无条件的;经过二○年代的社会运动,各种意识型态纷陈,但《台湾警察沿革志》却一语指出:“在观察台湾社会运动时,民族意识问题实具有极重要的意义。”林献堂也说:“应知在过去五十年中不断向日本帝国主义斗争,壮烈牺牲,前仆后继,所为何来?简言之,为民族主义也。” 研究光復前後的台灣史,台胞對祖國愛國主義的觀念有幾重轉折,在異族統治下,台胞愛國主義對祖國的認同是無條件的;經過二○年代的社會運動,各種意識型態紛陳,但《台灣警察沿革志》卻一語指出:“在觀察台灣社會運動時,民族意識問題實具有極重要的意義。”林獻堂也說:“應知在過去五十年中不斷向日本帝國主義鬥爭,壯烈犧牲,前仆後繼,所為何來?簡言之,為民族主義也。”
  从民族意识和民族主义来考察近现代台湾爱国主义历史,就可以理解,二○年代,中国还在贫穷、落后、军阀割据、分崩离析之际,竟然有大批的台湾青年排除万难前往祖国大陆留学,甚至参加祖国革命。 從民族意識和民族主義來考察近現代台灣愛國主義歷史,就可以理解,二○年代,中國還在貧窮、落後、軍閥割據、分崩離析之際,竟然有大批的台灣青年排除萬難前往祖國大陸留學,甚至參加祖國革命。
  从一八九七年陈少白来台,杨心如等成立兴中会台湾分会起,一九一○年翁俊明等又在台秘密成立同盟会分会,一九一一年台胞罗福星、许赞元参加“三二九之役”;孙中山北伐时任命雾峰林祖密任闽南军司令;一九二八年苗栗人蔡智堪智盗《田中奏摺》。 從一八九七年陳少白來台,楊心如等成立興中會台灣分會起,一九一○年翁俊明等又在台秘密成立同盟會分會,一九一一年台胞羅福星、許贊元參加“三二九之役”;孫中山北伐時任命霧峰林祖密任閩南軍司令;一九二八年苗栗人蔡智堪智盜《田中奏摺》。 抗战期间,亦有台湾义勇队的李友邦,国际研究所的李万居、谢南光,东区服务队的丘念台,还有各种台湾人团体投入祖国战场,参加祖国抗战,连最艰苦的中共二万五千里长征,和抗战时期的新四军,台湾人都没有缺席。 抗戰期間,亦有台灣義勇隊的李友邦,國際研究所的李萬居、謝南光,東區服務隊的丘念台,還有各種台灣人團體投入祖國戰場,參加祖國抗戰,連最艱苦的中共二萬五千里長征,和抗戰時期的新四軍,台灣人都沒有缺席。
  在岛内的台胞,据《台湾警察沿革志》的调查有两派,而这两派乃是: “其中一种是对‘支那’的将来抱持很大的瞩望,以为‘支那’不久将恢复国情,同时雄飞于世界,必定能够收回台湾,基于这种见解,坚持在这时刻到来以前不可失去民族的特性,培养实力以待此一时期来临。因此民族意识很强烈,时常追慕‘支那’,开口就以强调‘支那’四千年文化鼓动民族的自负心,动辄拨弄反日言辞,行动常有过激之虞。相对的,另外一种是对‘支那’的将来没有多大的期待,重视本岛人的独立生存,认为即使复归于‘支那’若遇较今日为烈的苛政将无所得。因此,不排斥日本,以台湾是台湾人的台湾为目标,只专心图谋增进本岛人的利益和幸福。然而,即使是这些人也只是对‘支那’现状失望以至于怀抱如此思想,他日如见‘支那’隆盛,不难想象必将回复如同前者的见解。前者的代表人物是蒋渭水、蔡惠如、王敏川等,而属于后者的是以蔡培火、林呈禄为主。林献堂、林幼春以下其他干部的旗帜虽然不很鲜明,但是大势似有逐渐倾向后者的趋势。至于干部以外的运动者,其思想甚为纷纭不一致,有梦想着本岛独立‘复归’支那的,也有抱持主义的倾向,主张反对现在的国家体制、社会组织,至少在实质上欲脱离日本的羁绊,这一点都是相同的。” 在島內的台胞,據《台灣警察沿革志》的調查有兩派,而這兩派乃是: “其中一種是對‘支那’的將來抱持很大的矚望,以為‘支那’不久將恢復國情,同時雄飛於世界,必定能夠收回台灣,基於這種見解,堅持在這時刻到來以前不可失去民族的特性,培養實力以待此一時期來臨。因此民族意識很強烈,時常追慕‘支那’,開口就以強調‘支那’四千年文化鼓動民族的自負心,動輒撥弄反日言辭,行動常有過激之虞。相對的,另外一種是對‘支那’的將來沒有多大的期待,重視本島人的獨立生存,認為即使復歸於‘支那’若遇較今日為烈的苛政將無所得。因此,不排斥日本,以台灣是台灣人的台灣為目標,只專心圖謀增進本島人的利益和幸福。然而,即使是這些人也只是對‘支那’現狀失望以至於懷抱如此思想,他日如見‘支那’隆盛,不難想像必將回復如同前者的見解。前者的代表人物是蔣渭水、蔡惠如、王敏川等,而屬於後者的是以蔡培火、林呈祿為主。林獻堂、林幼春以下其他幹部的旗幟雖然不很鮮明,但是大勢似有逐漸傾向後者的趨勢。至於乾部以外的運動者,其思想甚為紛紜不一致,有夢想著本島獨立‘復歸’支那的,也有抱持主義的傾向,主張反對現在的國家體制、社會組織,至少在實質上欲脫離日本的羈絆,這一點都是相同的。”
亚细亚孤儿对祖国母亲的苦恋 亞細亞孤兒對祖國母親的苦戀
  当时的中国可不是拥有东风三十一号的中国;当时的中国可不是南水北调的中国;当时的中国可不是高速公路二万公里的中国;当时的中国可不是西部大开发的中国;当时的中国可不是○八年将办奥运会、一○年将办世博会的中国。 當時的中國可不是擁有東風三十一號的中國;當時的中國可不是南水北調的中國;當時的中國可不是高速公路二萬公里的中國;當時的中國可不是西部大開發的中國;當時的中國可不是○八年將辦奧運會、一○年將辦世博會的中國。 当时的中国是任人侮辱,任人蹂躏,满身梅毒大疮的母亲,但台湾同胞并没有嫌弃这梅毒大疮的母亲,而决然的奔赴母亲的怀抱,那是亚细亚孤儿对祖国母亲的苦恋啊! 當時的中國是任人侮辱,任人蹂躪,滿身梅毒大瘡的母親,但台灣同胞並沒有嫌棄這梅毒大瘡的母親,而決然的奔赴母親的懷抱,那是亞細亞孤兒對祖國母親的苦戀啊!
  基于亚细亚孤儿对祖国母亲的苦恋,萧老等五位青年,冒着生命的危险,在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气焰最高涨的一九四○年,离开台湾奔赴祖国参加抗战,这是何等的情怀,又是何等的勇气。 基於亞細亞孤兒對祖國母親的苦戀,蕭老等五位青年,冒著生命的危險,在日本帝國主義侵略氣焰最高漲的一九四○年,離開台灣奔赴祖國參加抗戰,這是何等的情懷,又是何等的勇氣。
  经过八年抗战,终于台湾光复,萧老等当是衣锦荣归,但不幸的是,台胞欢欣鼓舞所欢迎的祖国,竟是祖国人民要推翻的政权。 經過八年抗戰,終於台灣光復,蕭老等當是衣錦榮歸,但不幸的是,台胞歡欣鼓舞所歡迎的祖國,竟是祖國人民要推翻的政權。 一九四七年,光复不到二年,台湾即爆发了“二二八事件”,这些奔赴祖国战场,为光复台湾出生入死而“衣锦荣归”的台湾志士,面对台湾父老又情何以堪? 一九四七年,光復不到二年,台灣即爆發了“二二八事件”,這些奔赴祖國戰場,為光復台灣出生入死而“衣錦榮歸”的台灣志士,面對台灣父老又情何以堪?
  摆在这些台湾志士的面前只有三条路,一是继续与国民党同流合污,以“半山”的特殊身分攫取荣华富贵;二是明哲保身,自我边缘化,也不扶同为恶;三是参加一场新的“打倒蒋介石,解放全中国”的革命斗争。 擺在這些台灣志士的面前只有三條路,一是繼續與國民黨同流合污,以“半山”的特殊身分攫取榮華富貴;二是明哲保身,自我邊緣化,也不扶同為惡;三是參加一場新的“打倒蔣介石,解放全中國”的革命鬥爭。 从历史来看,我们看到有自我边缘化的丘念台,有辞去《台湾新生报》社长而创办《公论报》批评时政的李万居、陈其昌,也有选择第三条路继续革命斗争的李友邦、林正亨、吴思汉等。 從歷史來看,我們看到有自我邊緣化的丘念台,有辭去《台灣新生報》社長而創辦《公論報》批評時政的李萬居、陳其昌,也有選擇第三條路繼續革命鬥爭的李友邦、林正亨、吳思漢等。
  “二二八事件”后,台胞对“白色祖国”从兴奋的沸点跌向失望的冰点,不再愿意当日本殖民统治“清国奴”的台湾同胞,只好转而寄希望于正在革命斗争中诞生的“红色祖国”。 “二二八事件”後,台胞對“白色祖國”從興奮的沸點跌向失望的冰點,不再願意當日本殖民統治“清國奴”的台灣同胞,只好轉而寄希望於正在革命鬥爭中誕生的“紅色祖國”。 国民党对台胞爱国主义的答复则是“宁可错杀千人,决不放过一人”的“白色恐怖”,所以,五○年代“白色恐怖”才有那么多的台胞被杀害被关押。 國民黨對台胞愛國主義的答复則是“寧可錯殺千人,決不放過一人”的“白色恐怖”,所以,五○年代“白色恐怖”才有那麼多的台胞被殺害被關押。
  因此,在五○年代“白色恐怖”的政治犯监狱里,为死刑犯同志送别的挽歌会是“歌颂祖国”和“安息歌”,“安息歌”的歌词一开始则是“安息吧,死难的同志,不要再为祖国担忧,你流的血,照亮的路,我们继续前进,……”那是一个铁与血煎熬的时代,那是一个光明与黑暗是非分明的时代。 因此,在五○年代“白色恐怖”的政治犯監獄裡,為死刑犯同志送別的輓歌會是“歌頌祖國”和“安息歌”,“安息歌”的歌詞一開始則是“安息吧,死難的同志,不要再為祖國擔憂,你流的血,照亮的路,我們繼續前進,……”那是一個鐵與血煎熬的時代,那是一個光明與黑暗是非分明的時代。
一个摔破了再烧过的花瓶 一個摔破了再燒過的花瓶
  根据李敖“盗版”的《安全局机密文件》,关于萧老的记述如次: 根據李敖“盜版”的《安全局機密文件》,關於蕭老的記述如次:
  “萧道应于抗战时期在广东第七战区司令部长官东区服务队任队员时,曾接受左倾思想之教育,三十四年夏匪党广东‘东江纵队’派薛某与萧联系,至抗战胜利后失却联系,三十五年冬复与薛某取得联系,由薛某介识张匪志忠,三十六年冬由张匪志忠介绍参加匪党,接受张匪领导,担任上层统战与社会研究工作,至三十七年春担任台大医学院匪党支部书记,三十八年冬因潮州中学教员刘匪特慎被捕,萧道应为恐牵连,乃开始逃亡,投奔黄匪培奕及匪首老洪请求收容,三十九年六月至苗栗县苑里、后龙各乡镇帮助林匪元技开辟中部地区工作,四十年负责开辟南部地区工作,四十一年元月由南部‘撤回’中部参加匪党省级‘干部会议’,协助老洪策划全地区活动。” “蕭道應於抗戰時期在廣東第七戰區司令部長官東區服務隊任隊員時,曾接受左傾思想之教育,三十四年夏匪黨廣東‘東江縱隊’派薛某與蕭聯繫,至抗戰勝利後失卻聯繫,三十五年冬復與薛某取得聯繫,由薛某介識張匪志忠,三十六年冬由張匪志忠介紹參加匪黨,接受張匪領導,擔任上層統戰與社會研究工作,至三十七年春擔任台大醫學院匪黨支部書記,三十八年冬因潮州中學教員劉匪特慎被捕,蕭道應為恐牽連,乃開始逃亡,投奔黃匪培奕及匪首老洪請求收容,三十九年六月至苗栗縣苑裡、後龍各鄉鎮幫助林匪元技開闢中部地區工作,四十年負責開闢南部地區工作,四十一年元月由南部‘撤回’中部參加匪黨省級‘幹部會議’,協助老洪策劃全地區活動。”
  裴可权在《台共叛乱及覆亡经过记实》一书中,记述了调查局干员逮捕逃亡在山里的萧老,记述如次: 裴可權在《台共叛亂及覆亡經過記實》一書中,記述了調查局幹員逮捕逃亡在山里的蕭老,記述如次:
  “三时三十分,第一、二、三号行动员循序根据预定的计画到洞口,鱼贯入洞,萧某发现后,寻枪不着,就拼命向第一号行动员猛扑,开始肉搏,这时第二号行动员也已进洞,将两个共产党群众予以制伏上铐,接着第三、四号行动员陆续进洞,帮助第一号与萧某搏斗,因洞小且狭,不能起立,跪着碰撞跌打,简直无进退回旋的空隙,足足肉搏咬打了四十分钟,始将萧某制服捆于洞内。这时天已微明,仍按照预定计划,分派三位工作同志轮流放哨及看管人犯,其余在洞内休息,内线则趁破晓附近农民尚未起身以前出发至大安溪,候接其党要曾的到来。” “三時三十分,第一、二、三號行動員循序根據預定的計畫到洞口,魚貫入洞,蕭某發現後,尋槍不著,就拼命向第一號行動員猛撲,開始肉搏,這時第二號行動員也已進洞,將兩個共黨群眾予以製伏上銬,接著第三、四號行動員陸續進洞,幫助第一號與蕭某搏鬥,因洞小且狹,不能起立,跪著碰撞跌打,簡直無進退迴旋的空隙,足足肉搏咬打了四十分鐘,始將蕭某制服捆於洞內。這時天已微明,仍按照預定計劃,分派三位工作同志輪流放哨及看管人犯,其餘在洞內休息,內線則趁破曉附近農民尚未起身以前出發至大安溪,候接其黨要曾的到來。”
  以上记述与萧夫人黄素贞女士最近写的《我和老萧的抗战岁月》(未刊本)大致相符。 以上記述與蕭夫人黃素貞女士最近寫的《我和老蕭的抗戰歲月》(未刊本)大致相符。
  我在萧老家里餐会后不几天,一个清晨,萧老竟亲自到我新店家中来看我,一九九七年我出版的《台湾抗日五十年》一书的自序,以《一个破花瓶的故事》为题记述了萧老来访的这段经过── 我在蕭老家裡餐會後不幾天,一個清晨,蕭老竟親自到我新店家中來看我,一九九七年我出版的《台灣抗日五十年》一書的自序,以《一個破花瓶的故事》為題記述了蕭老來訪的這段經過──
  “被中研院院士李镇源誉为比他更优秀的台大医学院同学萧道应,抗战期间伙同同志五人,千辛万苦潜返祖国参加丘念台领导的广东游击队,光复后返台,五个人全被‘白色恐怖’,萧老因坦白而任调查局法医,公余以酗酒烧陶度日。有次,萧老请朋友到家吃饭,我也去了,因而认识萧老。不久后一个清晨,萧老提了几斤牛肉来送我,并抱来两个花瓶,是他自己做的,一个完好,一个是摔破了再烧过的。萧老特别拿着那个破花瓶给我,跟我说 ‘这个花瓶就好比我们的祖国,破了,要把它黏回去,合在一起,我老了,没有用了,把这个花瓶交给你。’我含着泪庄严的接下了萧老的花瓶,也接下了台胞抗日一代对祖国的期望和责任。” “被中研院院士李鎮源譽為比他更優秀的台大醫學院同學蕭道應,抗戰期間夥同同志五人,千辛萬苦潛返祖國參加丘念台領導的廣東游擊隊,光復後返台,五個人全被‘白色恐怖’,蕭老因坦白而任調查局法醫,公餘以酗酒燒陶度日。有次,蕭老請朋友到家吃飯,我也去了,因而認識蕭老。不久後一個清晨,蕭老提了幾斤牛肉來送我,並抱來兩個花瓶,是他自己做的,一個完好,一個是摔破了再燒過的。蕭老特別拿著那個破花瓶給我,跟我說‘這個花瓶就好比我們的祖國,破了,要把它黏回去,合在一起,我老了,沒有用了,把這個花瓶交給你。’我含著淚莊嚴的接下了蕭老的花瓶,也接下了台胞抗日一代對祖國的期望和責任。”
一个台湾爱国主义的灵魂
  当时,我曾再度要求他能作口述历史,也再度遭他拒绝,后来,有一些纪念抗日的活动和座谈会,我多次透过人邀请他,也都遭到他拒绝。 當時,我曾再度要求他能作口述歷史,也再度遭他拒絕,後來,有一些紀念抗日的活動和座談會,我多次透過人邀請他,也都遭到他拒絕。 他只跟我说,他被捕时已是最后一个,没有人因他被捕而被捕,从安全局的档案也可知,他们全案,因郭乾辉主持而“法外开恩”,全部准予“自新”,无一人处刑。 他只跟我說,他被捕時已是最後一個,沒有人因他被捕而被捕,從安全局的檔案也可知,他們全案,因郭乾輝主持而“法外開恩”,全部准予“自新”,無一人處刑。
  自从接下了萧老的破花瓶之后,我的工作更加忙碌,一直在和李登辉的“皇民化”斗争,又是司马辽太郎,又是认识台湾历史国中教科书,又是“台湾光复节”变成“终战纪念日”,又是小林善纪的《台湾论》,也一直抽不出时间特别去向萧老问候。 自從接下了蕭老的破花瓶之後,我的工作更加忙碌,一直在和李登輝的“皇民化”鬥爭,又是司馬遼太郎,又是認識台灣歷史國中教科書,又是“台灣光復節”變成“終戰紀念日”,又是小林善紀的《台灣論》,也一直抽不出時間特別去向蕭老問候。
  今年九月下旬,闻萧老病危,我还跟王津平兄说,我们得去看萧老了。 今年九月下旬,聞蕭老病危,我還跟王津平兄說,我們得去看蕭老了。 没几天,九月二十九日一早,内人元元把《联合报》递给我,说萧老过世了,报头下一则讣闻云: 沒幾天,九月二十九日一早,內人元元把《聯合報》遞給我,說蕭老過世了,報頭下一則訃聞雲:
  “萧公讳道应 恸于公元二○○二年九月二十五日辞世,享年八十七岁。遗嘱火化。缅怀 先公毕生济世救人,热爱祖国贡献心力 ,追求国家富强统一坚贞不移。谨瞻于二○○三年一月一日下午二时在台大医院景福会馆举行追思会,谨此奉达诸亲友。” “蕭公諱道應慟於公元二○○二年九月二十五日辭世,享年八十七歲。遺囑火化。緬懷先公畢生濟世救人,熱愛祖國貢獻心力,追求國家富強統一堅貞不移。謹瞻於二○○三年一月一日下午二時在台大醫院景福會館舉行追思會,謹此奉達諸親友。”
  读完讣闻,我久久不能言语,在泪眼中,我看到了一个台湾爱国主义的灵魂,被扭曲的历史所煎熬,他为爱国而奋斗,他为爱国而踬仆,他为爱国而屈辱。 讀完訃聞,我久久不能言語,在淚眼中,我看到了一個台灣愛國主義的靈魂,被扭曲的歷史所煎熬,他為愛國而奮鬥,他為愛國而躓僕,他為愛國而屈辱。
  安息吧,萧老,不要再为祖国担忧,我会永远保存您的那个破花瓶,永远记得您说的“祖国破了,要把它黏回去,合在一起”。 安息吧,蕭老,不要再為祖國擔憂,我會永遠保存您的那個破花瓶,永遠記得您說的“祖國破了,要把它黏回去,合在一起”。 您不是也看到了吗? 您不是也看到了嗎? 一个富强统一的中国即将在古老的神州大地矗立,以后的祖国,将永远不会再让我们这些亚细亚的孤儿再受煎熬、再受屈辱了。 一個富強統一的中國即將在古老的神州大地矗立,以後的祖國,將永遠不會再讓我們這些亞細亞的孤兒再受煎熬、再受屈辱了。 您是台湾人民的儿子,您是中国人民的儿子。 您是台灣人民的兒子,您是中國人民的兒子。 您一生的奋斗、煎熬和屈辱,也是近代台湾历史和中国历史的奋斗、煎熬和屈辱。 您一生的奮鬥、煎熬和屈辱,也是近代台灣歷史和中國歷史的奮鬥、煎熬和屈辱。
安息吧,萧老,祖国统一实现的那一天,我一定会到您的灵前祭告,好好的和您痛饮干杯,但不要再酗酒了。 安息吧,蕭老,祖國統一實現的那一天,我一定會到您的靈前祭告,好好的和您痛飲乾杯,但不要再酗酒了。
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于台大哲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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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taiwandaily.com.tw/in ... -08&news_top=c8

.......................蕭道應先生畢業於台北帝國大學醫學部,日本侵華期間,與夫人同赴中國參加抗日運動,台灣光復後,返台擔任台大醫學院法醫室主任,當時的法醫研究室設備匱乏,僅有少量試管與實驗用儀器。三年後蕭道應離職,即無人主持法醫學科業務。校長傅斯年將法醫學科併入病理學科,1949至1987年間,台灣沒有一所醫學院有法醫學科的編制。

蕭道應夫婦由於親眼目睹228事件發生,又看到國民黨政權的腐敗,思想日漸左傾,後來被調查局逮捕入獄,懷著身孕的母親就在監獄生下蕭開平。蕭開平說:「小時後知道父母曾經入獄,心中曾有不平,後來才知道是為國家所受到的苦難。」

出獄後的蕭道應受到調查局的邀請,主法醫鑑識科。蕭開平說,調查局大概認為他父母的罪不及死,所以提供他「自新」的機會。蕭道應在調查局一直服務到1978年退休為止。2002年逝世前,這位台灣法醫先驅也一直擔任法醫顧問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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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浩東:
http://zh.wikipedia.org/wiki/%E9%8D%BE%E6%B5%A9%E6%9D%B1
[ Last edited by andrew on 2005-4-26 at 12:27

[ 本帖最后由 andrew 于 2009-2-4 21:22 编辑 ]

藍博洲 著

藍博洲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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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5 14:51:05 | 显示全部楼层
http://66.102.7.104/search?q=cac ... %86%AB&hl=zh-TW

蕭家古厝(https://www.hakkaonline.com/foru ... hread&tid=12896)
名聞遐爾,與板橋、霧峰的林家花園及彰化的益源居,並列為本省四大古厝。其建築特色為「五落五進」的圍屋,堪稱是本省罕見的「五落大厝」,所以在民國七十四年被內政部核定列入三級古蹟,也是本省十大古蹟之一。據指出,地理風水人士曾研究,蕭家古厝乃「上乘龍穴」所在地。例如古厝正前方有大水塘環抱,宛如玉帶環腰,前面明堂寬廣,並築有矮牆,左右各種植綠竹一叢和奇花異草。依地理,此一大池塘可做硯台水,而二叢綠竹如同文筆聳立於案前,正前方的三山國王廟也朝向古厝,廟頂的燕尾脊猶如筆架,古厝左前方有一字亭,右前方有一凍三層樓,形成旗鼓護應,文房四寶齊全,文人學士應運而生。諸如蕭光明之子蕭世祥,受清朝皇上恩典,回鄉應試,考中舉人第二名;日據時代,蕭恩鄉任佳冬庄長,權勢顯赫,光耀門第;蕭道應為台大醫學院第一名畢業,曾任最高法院知名法醫;,名醫蕭秀利,也曾任臨時省議會省議員;蕭福應曾當選第四屆和第六屆鄉長;還有醫學博士蕭秀河及空軍少將蕭全應等等,真可謂地靈任傑。

[ Last edited by andrew on 2005-5-2 at 16: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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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5 18:19:42 | 显示全部楼层

侯孝賢執導的"好男好女"

http://www.twdmocschool.org.tw/t ... .cfm?CONSULATENO=15


【凡記下的就存在】 侯孝賢
.................《好男好女》開拍時蔣碧玉還在,次年一月十日她病逝,我們大隊人馬在廣東出外景,包括藍博洲(被我拉來飾演偕同鍾浩東、蔣碧玉夫婦投身大陸參加抗日的蕭道應醫生),大家聽到消息似都茫然無甚感慨。廿五日拍完回台灣,廿六日就是蔣碧玉出殯。喪禮上多是「台灣地區政治受難人互助會」的老同學們,我在分鏡筆記本上隨手寫:再過些年一切也淡忘了,一人只得一生,自然法則,生死 成毀無可逃處。..................

[ Last edited by andrew on 2005-5-2 at 16: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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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6 13:25:42 | 显示全部楼层
台灣屏東縣佳冬鄉蕭家古屋 圖片欣賞
https://www.hakkaonline.com/foru ... hread&tid=128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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