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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锺姓谱世系问题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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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1 13:48: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是本人在前二年写的文章,曾发表在其他的钟氏网站上。文章的内容,都是我对“钟姓一源论”的质疑,和总结其他人(例如钟蔚伦、陈瑞松、钟春林、钟敬和)对钟姓谱史的探索,现在看来并不过时。尤其是钟敬和在2012年出版的《锺史文选》一书,值得向大家推荐。  现将我的文章附后,供关心钟姓源流的宗亲探讨和指正。 龙川县 钟胜 2016-1-31


                        关于锺姓谱世系问题的思考


    本文的锺姓谱,指的是颍川锺姓谱。我的思考是,在颍川锺姓的二系(气系和接系)中,是否存在着世系的缺失或者虚增的问题?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接系锺姓在立姓后世系方面的争论相对较小,而气系锺姓的争论就相对较大,尤其是在南宋及之后,所以,我对世系问题的思考也偏重于气系锺姓。


    纵观锺姓谱史,可以找到以下几个时间节点和相关的代表人物: 从(A)华厦始祖之一的1世轩辕黄帝, 到(B)秦朝时颍川锺姓气系始祖63世锺气公, 再到(C)北宋末年106世“象洞十四祖”, 再到(D)现代。  我认为可以通过这几个节点分为三段来进行世系的思考和分析。在这里,我将A-B之间称为“秦前”阶段(即锺姓姓前阶段), B-C之间称为“秦宋”阶段, C-D之间称为“宋后”阶段。锺姓立姓后的世系问题只是存在于“秦宋”阶段和“宋后”阶段。显然,在这三段中对世系问题思考的侧重点是不一样的。


    一、“秦前”阶段——颍川锺姓的源出问题和世系缺失问题


    在颍川锺姓姓前源流方面,气、接二系都是认可源自华夏始祖黄帝、商朝帝君、周朝的诸侯国宋国的国君。黄帝的46世孙、子姓的宋桓公,其次子襄公兹甫的后裔产生了锺气系(子姓——锺离姓——锺姓),桓公三子遨的后裔产生了锺接系(子姓——伯姓——锺离姓——锺姓),桓公是这两系锺姓的姓前共祖。这两系都在颍川(锺离山和长社)立姓为“锺”,时间在秦朝(约为公元前230年)和汉初(公元前201年),故这二系称为“颍川锺姓”,是全国锺姓人口的主流。


    对于气系的源出,“三书”( 即《钟姓史话》、《锺姓通谱》、《锺姓源流史》 )与《锺史文选》有所不同。由于,“三书”在世系源流上的一致性,我在这里就以发行量最大的《钟姓史话》作为代表,与《锺史文选》进行比较。他们的差别是:


    《钟姓史话》说,50世伯州犁的的食采邑地是锺离国(在今安徽蚌埠凤阳县东北临淮关,距凤阳约10公里);60世烈公在公元前286年宋国被灭之后奔去许州避难,改子姓为锺姓,故称烈公是锺姓始祖。 而《锺史文选》说,烈公的避难地是豫州锺离山(这才是伯州犁的的食采邑地,在今河南长葛石象乡封升岗),而不是锺离国,而且改姓为锺离,叫锺离烈;是烈公的孙辈改姓为锺,且63世气公才是锺姓始祖。我认同《锺史文选》的说法,详见我的另一篇短文《“颍川锺姓”有没有“烈系”?》,此不赘述。


    对于接系的世系,二书的差别虽然很小,但是《锺史文选》对接系姓前锺离氏段的世系认为有可能存在缺漏,而《钟姓史话》则没有提出质疑。
   
    我的疑问是,气系始祖63世锺气公生于公元前225年,比生于公元前223年的接系始祖59世锺接公只大二岁,二人属同龄,但是气公的辈份却要比接公晚四辈,他们在世系上怎么会相差四代之多?


    网上文章称,有人统计过,各姓的平均代距大约在27至33年之间,以29\30年左右为最多。例如,从公元前225年出生的63世锺气公,到公元1062年出生的106 世锺理公(“象洞十四祖”之一),共隔43代1287年,平均代距刚好就是30年。显然,“平均代距约为30年”是一个被研究者所认可的参考数据。


    据《锺史文选》, 46世宋桓公于公元前681年接君位,其长子47世目夷当年5岁(生于公元前685年),以兄弟之间3年为间隔来推算,次子兹甫公约生于公元前682年,三子遨公约生于公元前679年。从47世兹甫公至63世锺气公,共17代,隔457年,平均代距为28.5年,很合理。


    至于遨公至锺接公,共13代,隔456年,其世系为:“47子遨— 48伯扈— 49伯宗— 50伯州犁— 51伯邰宛— 52伯嚭— 53伯簠(锺离簠)— 54锺离髦— 55锺离秩千— 56锺离垣— 57锺离鬷— 58锺离昧— 59锺离接(锺接)”。其中,伯邰宛全家在公元前515年于楚遭害仅其子伯嚭一人逃出生天奔向吴国,后为吴国高官。假定伯嚭在吴10年后(公元前505年)生伯簠,那么,以伯簠约生于公元前505年,可分前后二段来推算:
  (1)姓前伯氏段。子遨至伯簠,共7代,隔174年,平均代距为29年,很合理。
  (2)姓前锺离氏段。伯簠至锺离接,共7代,隔282年,平均代距为47年,不合理。  若按上面平均代距为29年来算,282年应该共有约10~11代才合理。《锺史文选》据此认为,此系锺离氏是否缺漏了三至四代?是值得大家去探究的。


    同样的世系缺漏的问题,我估计也存在于锺姓姓前共祖宋桓公之前的阶段。 据2013-4-4 中国中央电视台CCTV4现场直播陕西省拜祭黄帝陵的活动节目时,配合主持人负责节目解说的专家学者称:“传说黄帝出生于公元前2717 年”,按此推算,从1世黄帝到63世锺气公,共隔62代2492年,平均代距竟达40.2年,数据明显偏大,不合理,与上述参考数据(30年)相比,足缺漏了18代!虽然这种算法不严谨,未必真有18代之多,但其中存在世系缺漏恐怕是不容置疑的。而且,可以由前述推断,这个世系缺失的时间应是在46世宋桓公之前。


    今年七月钟氏宗亲网有文章披露说:今年四月在广州花都举行了《中华鍾氏宗谱》编纂工作会议,达成共识,确认源自姬姓的钟仪公为华夏钟氏启姓始祖,其他各源系的钟姓(包括源自子姓的颍川锺姓)都是钟仪公的后裔。就是说,要以钟仪公一统天下钟姓,去编写将于2016年面世的《中华鍾氏宗谱》。我坚决反对,并立即向钟氏宗亲网发表文章《浅议<中华鍾氏宗谱>的编纂》表达了我的看法。当然,我在文中所要表达的,是反对“以钟仪公一统天下钟姓”来编写2016年的《中华鍾氏宗谱》,但并不反对这类学术研究或者学术探讨,就是因为其中存在着锺姓姓前阶段有将近18代的可供探讨研究的缺失空间。然而,将某些并不成熟的未经充分论证的个别人的学术探讨,竟然被花都会议决定拿来用作正式编谱,我们岂能接受? 这种草率行为若真被执行,将会是天下钟姓人的悲哀,也将会贻笑于天下百姓。


    二、“秦宋”阶段的世系混乱与纠正


    对秦朝到北宋末年之间(例如,从公元前225年出生的63世锺气公,到“象洞十四祖”之一的公元1062年出生的106 世锺理公),这一将近1300年的时间段内,“三书”对颍川气接二系锺姓的世系描述几乎完全一致,没有多少差别,这是最值得肯定的地方。要知道,元朝统治者禁止汉人修谱并严令毁谱,致使各姓存世的族谱不多。更糟糕的是,在清朝康熙六年(公元1667年),某些为了显示颍川锺氏源远流长繁荣昌盛的少数锺氏族人不顾历史事实,在福建汀州(今长汀县)强将气、接二系并为一系,搞出了一部世系混乱不堪的《汀州谱》:从接公、烈公一直编到“象洞十四祖”,共95世,得到“接—烈—复—叶—气—……” 的世系排法。对这一闹剧不但康熙朝廷预以充分肯定,雍正皇帝更是在公元1724年对此“锺氏九十五世祖”的《汀州谱》发布“圣谕广训”加以表彰,从此全国各地锺姓被迫遵“圣谕”改老谱从“新”谱(即《汀州谱》),许多地方旧谱就此中断,致使这些被《汀州谱》毒化了的族谱被广为流传和留传,已经遗祸我锺姓族裔近三百年且留下了无穷后患!这是其他大多数姓氏所没有经历过的劫难。而且,至今还有许多锺氏后人将受清朝《汀州谱》毒化了的族谱当作宝贝珍藏着,我家就是一例。好在 “三书”将被《汀州谱》带头搞乱了的世系,通过近十几年的努力梳理,又给纠正了过来(例如,《汀州谱》是“气公为1世,理公为91世”,“三书”则是“气公为1世,理公为44世”),终于理清了气、接二系的传承世系,还了锺姓谱从立姓后到北宋末这个时间段里世系的本来面目。就是说,“秦宋”阶段的世系混乱问题基本上已经被“三书”所纠正。这是个了不起的成果。


    对这段世系,《锺史文选》的表述与“三书”基本相同,但《锺史文选》对“三书”中的几个严重错误给出了十分明确的纠正,这就是:(1)今天的封升岗就是昔日的锺离山;(2)50世伯州黎的食采邑是锺离山(今河南许昌长葛县石象乡封升岗)而不是锺离国(今安徽蚌埠凤阳县东北临淮关);(3)颍川两系(气系和接系)锺姓的发源地是锺离山,而不是锺离国;(4)说“烈公在公元前318年被封为钟邑大夫,以邑为姓”是错的,他没有被封为钟邑大夫,颍川锺姓没有“烈系”,是烈公的后代产生了“气系”;(5)83世锺贤公是从江苏扬州而不是从颍川许州南迁赣闽的,他只有一妣黄氏(生一子叫锺朝),没有继配马氏,被镇于汀州府衙之下的九龙岗名墓就是贤妣黄氏祖婆墓(而与之紧邻的92世逵公妣马氏墓则不是名墓,离得更远些的95世全慕妣马氏墓也不是名墓),所谓“贤公继室马氏生锺朝”也是后世(清朝)人受《汀州谱》的影响所设造。


    当然,《锺史文选》的出版是在“三书”之后,他不但抨击了比他先出版的“三书”,更大力抨击了宋朝的《唐书》和清朝时的《汀州谱》,如枪如矛。我对“三书”和《锺史文选》的评论,祥见我的另一篇短文《学习钟姓史的心得和体会》,而且“三书”中已有一书(即《锺姓源流史》)出了再版书对初版书中的上述错误作了纠正,我也对作者表达了敬意。


    因此,我认为,从立姓后到北宋末年之间的世系已经梳理得比较清晰,世系问题可供探讨的空间应该不大,当然往更细致的方面去挖掘,就如《锺史文选》那样,也是很有必要的,但那是另外的问题了(即不是世系方面的问题了)。


    三、“宋后”阶段各支世系的缺失问题


    因为北宋末年的“元佑党事件”,105世“三友公”及其子孙在公元1098年面临“诛九族”的灾难,被迫从武平紧急逃往各地,虽然在公元1111年北宋朝廷宣告锺氏一门无罪,但是106世的十几个兄弟(除裕公未迁、毅公外迁后又回居象洞外)都在各自的避难地安下了新家,再也未能回居象洞老家,成为了新地的开基祖(后谱称为“象洞十四祖”)。这时北宋已亡历史翻页到了南宋。在历史上,从北宋末年到元朝末年(简称为“宋元时期”)的近300年里,一直战乱不断民不聊生,朝廷又禁谱毁谱,直至明朝中后期才对修谱禁令在监管上稍微有所松动,民间的修谱行为才渐渐被唤醒。从现存的资料和谱牒来看,“象洞十四祖”的后代直到这时大部分都还没有续修族谱,以致他们在后来续上老谱时各支系在世系上往往缺失了一二代或者数代。在清朝《汀州谱》出笼之后,由于皇帝“圣谕”,锺姓人被迫大改老谱,各地的谱记差别就更大,甚至出现了诸如“贤公继室马氏生锺朝”等捏造谱史的问题。 难怪“三书”所编的世系都是编到106世就停止下来,都不再往下编,只是希望“十四祖”之后的各支系自己去不断充实不断完善,其实,这只是他们无法继续编下去的一句善意的托词。我为什么敢这样说? 就是因为“十四祖”之后的各支系自己内部都是各持己见争论不休,世系混乱无法统一,这叫“三书”作者怎么编?


    106世“象洞十四祖”的许多支系经历了“宋元时期”近300年的修谱空白之后才又各自修谱,这时由于他们所掌握的资料不够全面也无法全面,各地族谱的世系记录差别很大就不足为奇,再加上这些出现了很大差别的谱记被后辈接受传承了下来,延续至今未被修正,这就造成今天仍然难以解决的世系缺失或混乱的困扰。我认为,要解决这类各支世系无法统一的乱像,唯一的办法就是大家能同心合力,不要总是觉得只有自己家存的族谱才是正宗的准确的,别人的家谱都是错误的不可靠的,更要在自家的族谱被发现有问题受到质疑时能够放弃偏见大度面对,以求去伪存真,让谱记忠于历史忠于事实。


    族谱也是史书。只有符合史实的族谱才有可能被全体族人所认可,才能经得起历史的检验,才是我们留给子孙后代最可宝贵的精神财富。我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例如,我是106世锺理公、以及提龄公、应乾公支系的后裔,在2013年11月挂于钟氏宗亲网的短文《提龄公与“三文公(文振、文亮、文康)”之间关系的探讨》,就是对从南宋到元末这段时间所出现的世系缺失的纠错和更正。


    四、对待修谱和研究谱史的态度问题


    族谱是中华民族的三大文献(国史,地志,族谱)之一,属珍贵的人文资料。国史和地志记录的是国家与地方的兴替沿革帝王将相官员才子,族谱记录的才是普通老百姓的族群繁衍血缘源流迁徙流布。族谱对比国史和地方志,在许多方面均有其不可替代的独特功能。因此,我们研究和续修族谱,目的是要还原历史真实,正确地利用其价值,以便对相关的学术问题或史料进行补充、考证和鉴别;同时通过序昭穆兴礼让,促进亲情团结和社会和谐。所以,应该如何编修族谱,我认为以下几点值得大家重视(或是警惕):


    (一)世系的真实性。族谱记载的是一代接一代的传承记录,必须真实记录才有传世的价值。假如像《汀州谱》一样,气接不分、世辈颠倒,对后世绝对是有害无益的。


    (二)源出的真实性。现在的每个地方的姓氏人口都是从其他的地方迁徙来的,都有其源出的记录,这是不能随意改变的。在以前,有的地方为了攀附望族,便不认自己的祖宗乱认同姓的他人(如皇亲贵族等)作先祖,不惜附会嫁接,以显示其门庭显赫。这是要不得的。


    (三)凭空想象的探讨所得,无谱为据、无史为据、又未被大家检验认可的所谓“学术报告”,能入谱吗? 对此问题,大家都不难理解。但今年四月在广州花都举行的《中华鍾氏宗谱》编纂工作会议达成了下列共识:“要将天下钟姓并为一源,尊钟仪公为华夏钟姓各源系的启姓始祖。”真是不可思议!我认为“花都会议的共识”错在:一是鼓吹“一姓一源论”,二是无视钟姓是多源多系的大姓,三是不顾历史事实有强奸民意之嫌。如果这个共识真的被执行,该版本的《中华鍾氏宗谱》肯定比《汀州谱》更离谱;那样的话,“三书”和《锺史文选》等许多人对《汀州谱》纠错所做的努力也就白费了。一个全国性的专业会议竟然开得如此荒诞离奇,深层原因值得我们反思,这就是:“一姓一源论”还颇有市场,也说明“扩大人口基数以显示族群发达兴旺”的封建残余思想依然根深蒂固。


    (四)族谱的严肃性。族谱是要传给后世的,是我们留给子孙后代的无价的历史资产精神财富,绝对不能把它当作散文小说来看待。清朝《汀州谱》的遗祸大家已经有目共睹,我们决不能重复《汀州谱》的错误。因此,虽有考证但没有得到大家认可的世系或者源出,不要贸然入谱,以免遗祸后世。


    我想,这些,应该就是我们对待修谱和研究谱史的应有态度。对世系问题的思考,我们也应该秉持这种态度。


    综上所述,颍川锺姓在立姓之前(而且是在46世宋桓公之前)肯定存在着世系的缺失(另外接系姓前锺离氏阶段可能存在三四代缺漏);在立姓之后,“秦宋”阶段因被《汀州谱》虚增的世系已由“三书”纠正了过来,世系已基本厘清,但在其后的“宋元时期”仍然是存在着世系的缺失。  我的看法是,对“秦前阶段”即锺姓的立姓之前源出和世系问题的研究,就如像“钟仪公是否可能成为华夏钟姓各源系的启姓始祖”的研究,因年代久远,需要深厚的历史知识基础,像我等非专业人员是不容易入门的。   但我们可以花点力费点神,对并不需要深厚历史知识的 “宋后阶段”主要是“宋元时期”所出现的世系缺失或者混乱的问题,通过联系同支宗亲,发动群众献谱进言,组织人员进行广泛的调查研究,秉持友善平等协商一致的态度,通常都能达到疏通源流,去粗存精,弃伪从真,理顺相关世系还原历史真实的目的。这既是尊祖敬宗的表现,也有利于族群的团结,更是尊重历史尊重事实功在当代利于后世的一种事业,何乐而不为呢?


    龙川县 钟胜 2014-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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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4 07:13:02 | 显示全部楼层
族谱只看飞腾前人不看平凡的前人是一大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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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4 07:27: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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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宋后”阶段各支世系的缺失问题


    因为北宋末年的“元佑党事件”,105世“三友公”及其子孙在公元1098年面临“诛九族”的灾难,被迫从武平紧急逃往各地,虽然在公元1111年北宋朝廷宣告锺氏一门无罪,但是106世的十几个兄弟(除裕公未迁、毅公外迁后又回居象洞外)都在各自的避难地安下了新家,再也未能回居象洞老家,成为了新地的开基祖(后谱称为“象洞十四祖”)。这时北宋已亡历史翻页到了南宋。在历史上,从北宋末年到元朝末年(简称为“宋元时期”)的近300年里,一直战乱不断民不聊生,朝廷又禁谱毁谱,直至明朝中后期才对修谱禁令在监管上稍微有所松动,民间的修谱行为才渐渐被唤醒。从现存的资料和谱牒来看,“象洞十四祖”的后代直到这时大部分都还没有续修族谱,以致他们在后来续上老谱时各支系在世系上往往缺失了一二代或者数代。在清朝《汀州谱》出笼之后,由于皇帝“圣谕”,锺姓人被迫大改老谱,各地的谱记差别就更大,甚至出现了诸如“贤公继室马氏生锺朝”等捏造谱史的问题。 难怪“三书”所编的世系都是编到106世就停止下来,都不再往下编,只是希望“十四祖”之后的各支系自己去不断充实不断完善,其实,这只是他们无法继续编下去的一句善意的托词。我为什么敢这样说? 就是因为“十四祖”之后的各支系自己内部都是各持己见争论不休,世系混乱无法统一,这叫“三书”作者怎么编?


    106世“象洞十四祖”的许多支系经历了“宋元时期”近300年的修谱空白之后才又各自修谱,这时由于他们所掌握的资料不够全面也无法全面,各地族谱的世系记录差别很大就不足为奇,再加上这些出现了很大差别的谱记被后辈接受传承了下来,延续至今未被修正,这就造成今天仍然难以解决的世系缺失或混乱的困扰。我认为,要解决这类各支世系无法统一的乱像,唯一的办法就是大家能同心合力,不要总是觉得只有自己家存的族谱才是正宗的准确的,别人的家谱都是错误的不可靠的,更要在自家的族谱被发现有问题受到质疑时能够放弃偏见大度面对,以求去伪存真,让谱记忠于历史忠于事实。


    族谱也是史书。只有符合史实的族谱才有可能被全体族人所认可,才能经得起历史的检验,才是我们留给子孙后代最可宝贵的精神财富。我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例如,我是106世锺理公、以及提龄公、应乾公支系的后裔,在2013年11月挂于钟氏宗亲网的短文《提龄公与“三文公(文振、文亮、文康)”之间关系的探讨》,就是对从南宋到元末这段时间所出现的世系缺失的纠错和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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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時期的罗氏族谱大都指向石壁的有九妻十八子的前人。三百年间用少过廾个字带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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