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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急于执行“锺姓一源论”的反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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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31 11:23: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是本人在前二年写的文章,曾发表在其他的钟氏网站上。文章的内容,都是我对“钟姓一源论”的质疑,和总结其他人(例如钟蔚伦、陈瑞松、钟春林、钟敬和)对钟姓谱史的探索,现在看来并不过时。尤其是钟敬和在2012年出版的《锺史文选》一书,值得向大家推荐。  现将我的文章附后,供关心钟姓源流的宗亲探讨和指正。 龙川县 钟胜 2016-1-31




         对急于执行“锺姓一源论”的反思(下)


(续)
    “锺姓一源论”是在最近的三几年里才冒出来并见诸于互联网上,如上述的鍾杨山先生和鍾大元先生是主张“锺姓一源论”的代表。而《钟姓史话》的作者锺蔚伦先生和《锺史文选》的作者锺敬和先生则是传统的“锺姓多源论”的代表。我们从前面的《会议纪要》可以看出,在“《中华鍾氏宗谱》编纂办公室”里,“锺姓一源论”者是居主导地位占了上风的,这说明一源论比多源论更有市场。但我认为,有市场的并不代表它就是正确的,到底谁是正确的,就要看看对那些具体的问题谁的表述更正确,更符合谱史和历史。   我的一个朋友通过QQ给我发来锺敬和先生写于2014-12-25的文章《评述钟姓一系论》(后称《评述》),他文章的评述对象是另一篇文章《关于宗族姓氏起源及钟姓肇姓源流推究论读》(后称《推究》,作者钟亚山先生),即《评述》是对《推究》观点的驳斥。下面我列出其中几个具体的问题,看看《评述》和《推究》他们的表述谁的会更正确些,当然,其中也夹杂了我的一些看法。
         
    一、《评述》认为,在选用历史资料时,是选用司马迁的《史记》还是选用左丘明的《左传》,这是第一个要解决的问题。   
    比如说,(A)《左传》说“……夫人因戴氏之族以杀宋襄公之孙防叔、公孙黎” ,其中的防叔根本不是宋襄公之孙。(B)关于公孙黎避乱奔楚食邑钟离的问题,因为《史记》多卷共定,宋昭公有九年在位时间(即公元前619年至公元前611年),即昭公被杀是在公元前611年(其弟文公接位元年是公元前610年);《推究》依据《左传》,说昭公被杀那年(-611)公孙黎奔楚避乱,楚穆王(-625至-614年)兄之,命为大夫,因食钟离之地(今安徽凤阳府),遂以钟为氏……。就是说楚穆王在公元前614年卒,楚穆王怎么可能在死了三四年后还能封公孙黎为大夫并食邑钟离呢?  (C)公孙黎的食邑地钟离(今安徽凤阳府)是个诸侯国(注:楚国是在后来的公元前445年才占有钟离国的),同为诸侯国的楚国凭什么让它的官员公孙黎大夫食邑于钟离国?  况且, “古无以国邑为氏之诸侯大夫也”,公孙黎怎能改子姓变成姓钟名离呢?    所以左丘明的《左传》不符合历史,而且《左传》对许多历史事件的记述都与《史记》不同。


    二、钟离山是否就是钟离国?   
    《评述》认为, 所谓“公孙黎受封钟离国,由子姓的公孙黎转为姓钟名离”,与《唐书》的“伯州黎受封钟离国,后裔以国为氏”有异曲同工之妙。许多人(包括“三书”)抛弃气系锺姓运亨、运丰二公的首创宗谱记载的颍川锺氏发源于钟离山(今河南长葛石象封升岗)的事实,而转向为起源于钟离国(今安徽凤阳东北临淮关),将钟离山混同为钟离国,并用钟离国取代钟离山。这种抛弃祖传老谱、追逐所谓史书(这里指《唐书》)的做法,实在是大错特错。《推究》、《求证》和《启姓》都说是“公孙黎受封钟离国(今安徽凤阳),由子姓的公孙黎转为姓钟名离”,钟离(公孙黎)就是钟姓的启姓鼻祖。《钟姓史话》也说接系钟姓的姓前祖先伯州黎食邑钟离国(今安徽凤阳)。是谁说的对呢?    《评述》说:“按时间:公孙黎于公元前611年奔楚,伯州黎居楚时间是公元前576年至公元前540年1月,公元前445年楚国灭钟离国。即公孙黎、伯州黎的年代距楚国灭钟离国的年份在时间上相距还太远,这两位黎公都不可能在钟离国被灭之前食采或受封于钟离国。”可能比公孙黎更早出生的钟仪(约生于公元前640年之前)也不会起源于钟离国。这同时也说明, 公孙黎怎么能生出钟仪呢(《推究》说,钟仪是公孙黎之子)?   而且,汉初的“首创宗谱”载明:伯州黎的食采邑是在楚国钟离山(今河南长葛石象封升岗),为什么有人对老谱视而不见却要热衷于追逐错误的史书《唐书》呢?  对锺氏发源地,难道汉初祖先写的首创宗谱还不如宋朝的外姓文人写的《唐书》正确?


     三、宋桓公有没有第三个儿子“遨”?   
    《钟姓史话》说宋桓公有三个儿子“目夷、兹甫、遨”,颍川钟姓烈、接二系就是源于宋桓公的二子兹甫和三子遨。  《评述》认为,对夏商周三代,《史记》仅只是记载帝王的传位过程,对没有接得帝王位的分支(如叔伯、兄弟)都没有记载;对全国各姓氏的始祖或姓前关键之祖,《史记》都是没有记载的,只有在各姓的族谱中才会有这些记载;之所以“敖公没有史载”,是由于敖公没有接受公位,因此我们只能尊重钟接公后裔的谱载:接公是敖公的后代;而且,如果没有敖公出使晋国,就没有随后晋国在公元前632年救助宋国的举动,宋国所以没有被消灭,能保持国运至公元前286年,正是敖公的功劳。    但《求证》和《启姓》都说是宋桓公生五子“目夷、兹甫、荡、鳞、盻”,他没有叫“遨”的儿子。    我认为,宋桓公到底有没有生子“遨”?  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如果没有“遨”,上述伯州黎的前祖就另有其人,《钟姓史话》中接系钟姓的姓前源头就要改变。显然,这是个有待探讨的问题。


     四、颍川钟姓的烈公和接公的关系问题。   
    《钟姓史话》和《锺史文选》的说法是:烈公是宋襄公兹甫或者宋国末代君主偃的后代,生于公元前334年,接公是宋襄公的弟弟“遨”或者伯州黎或者钟离簠的后代,生于公元前223年,即烈公比接公大111岁;而《求证》则认为“鍾接,生子烈、晏,支分烈、晏两系,子孙繁衍生息,成为颍川望族”,其依据是《祖名歌》即清朝时的《汀州谱》。我认为《汀州谱》是错的,而且《汀州谱》之错是《钟姓史话》和《锺史文选》所纠正的(见我的文章《“汀州谱”和“祖名歌”》及《颍川堂气系锺姓的修谱史》),既然《汀州谱》是错的,那么《求证》和《推究》的“接生二子烈、晏”的说法也就是错的。


     五、对“鍾氏启姓鼻祖及早期裔孙世系” 即“锺氏一源世系表”的质疑。   
    就像我在《锺氏真的有统为一源的启姓鼻祖吗?》的文章中对这个“世系表”(见前面所列)的质疑一样,  对《推究》列出来的这个世系“仪—瑁—建—楚—子期—信—离馨—离簠—离髦—离秩—接—烈—复—叶—气……”(注:这个世系表与前面所列的一源世系表有了明显的变化!),锺敬和的《评述》也发出了同样的质疑。他认为:(A)钟建不是钟仪之孙。钟仪系出姬姓官位宗伯(钟师)之后,他原来姓姬,原本不是楚国人,是后来离开周朝王室游列国入楚才成为楚国人的;钟建他原来姓芈,他原来就是楚国人,老家在汉阳集贤村。钟仪与钟建虽然都是楚国乐官,但改姓的原因却各自不同:钟仪是以官(乐官)为氏,钟建却是以楚君给他的食邑封地而以邑为氏;所以他们的族系是不同的。还有,钟仪早于钟建出生一百多年。因此,他认为《推究》将钟建说成是钟仪之孙是不能成立的。(B)钟子期有一子叫钟信(钟离信)也是假的。《推究》说钟离信之女钟离春生于公元前487年,而钟子期是生于公元前479年的,没有孙女比祖父出生还要早的道理。(C)将钟离簠定为钟离信之孙是没有根据的。因为钟离簠(伯簠)是伯州黎的后代。(D)《钟姓史话》尚有钟离昧生钟离接(钟姓始祖),《推究》却是钟离秩生钟离接,不知道《推究》 是否探讨过钟离接为避父难改姓为钟的“父”到底是谁?  (E)烈公和接公的关系(上面第四点已经说过了),《钟姓史话》说得十分坚决:“据《长葛县志》,钟接公只有一子叫晏”。请问,比接公年长111岁的烈公能成为钟接公的长子吗?
   
     六、《评述》说:“广东梅县、广西博白二县钟谱记载:商纣时有钟仕能、钟仕虎兄弟将军;《推究》也说,商纣时有钟世能、钟世虎兄弟将军。既然商朝时有此兄弟,就必有其生父,也必有他们的启姓始祖,那么他们的启姓始祖必然是姓锺;  而出生于后来的周朝春秋时代的钟仪,能否统得下前朝殷商时代的这一源钟氏?  ”


    没有必要再列举出《评述》中与《推究》、《求证》和《启姓》的更多不同点,因为从上面的六点就已经说明了“锺姓多源论”和 “锺姓一源论”还在争论之中,谁是谁非未能统一。我相信,在花都会议上,“锺姓一源论”者即使是多数,也会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不可能一边倒。在双方的观点差距如此之大、许多疑问没有得到确切解答的情况下, “《中华鍾氏宗谱》編辑部办公室”就出台《会议纪要》将“锺姓一源论”定性为正确的,并用它来编纂2016年首版的《中华鍾氏宗谱》,能让人放心吗?   


    当然,我怀疑“锺姓一源论”并不代表我就要绝对否定“锺姓一源论”,我甚至还期望锺姓能真的发自一源,然而这是需要时间需要耐性需要许多谱记与历史的验证需要大众心服口服地接受的事情,难道人们有这样的期望就能成为急于执行“锺姓一源论”的理由了吗?  我们要明白的是,欲速则不达,编写出版《中华鍾氏宗谱》的目的,不是为了急功近利扬名立万,而是要让钟姓人了解自己的祖宗源流(这必须是正确的才有意义)和各自在钟姓繁衍史上找到自己的世系位置,为宗族的团结及社会的和谐做出贡献。


    以上看法本身就是一种探讨。由于我不研究古史(今后也不会去研究古史),是个实实在在的古史盲,所以这种探讨是不充分不深入的,只能是我肤浅的个人看法,不能代表其他人。另外,我还不知道锺敬和先生的《评述》有没有对外发表,我在这里没有征得他的同意就加以引用,可能会有些不妥,在此先说明,以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而且我对《评述》的观点并没有全盘接受,例如对他坚持的“理生五龄”,我就持否定的态度(见我发表在“安徽锺氏宗亲网”上的《谁是广东铁炉坝锺姓开基祖?》一文)。


    不管是“一源论”者或者是“多源论”者,都需要用古史和古谱来对锺姓姓源进行研究探讨,只是由于他们的探讨方法的不同往往造成探讨结果也不同。例如锺敬和先生,他以谱为据以史为证,得出的结论为锺姓是多源的,亦与各地族谱的现状相符;而鍾杨山先生和鍾大元先生则以史为据以谱为证,将古代史书上出现过的钟姓人链串之后,就认定公孙黎(钟离)或钟仪为启姓鼻祖,得出结论为锺姓是一源的,但与各地族谱的现状有太大的差距。所以,我在《锺氏真的有统为一源的启姓鼻祖吗?》的文章中就提出了我的观点:是优先信“史书”还是优先信 “族谱”,是“以史书来编族谱”还是“以族谱去证史书”,这是个研究方法问题也是个态度问题, “一源论”者与“多源论”者的区别就在这里!    我虽然没有研究过古史,但是比较一下研究方法的正确性,我相信了“多源论”并怀疑“一源论”,并提出了编修宗谱时要“尊老谱编新谱,并争取能不断向史书靠近;如果最终真的无法靠近史书,则宁可保持谱记也不要勉强向史书靠近”的编谱原则,我在其中说过,在目前的情况下,“各源各表”应该是能为各源钟姓人接受的最佳方案;当将来经过充分的研究探讨后 “锺姓一源世系表”真的能够得到证实并得到天下的钟姓人认同时,再去编写未来的(当然不是2016年的)合全球锺姓为一源的第N版《中华鍾氏宗谱》, 也应该为时不晚,没有必要先编出错谱待到将来再改正。


    随着时间的后移,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了转机。据2015-5-4发表在“锺氏宗亲网”上的、“《中华鍾氏宗谱》编纂委员会办公室”在2015-2-25发出的《2015年<中华鍾氏宗谱>编纂工作意见》,已经没有了类似“认定郧公鍾仪为全国鍾氏启姓鼻祖,全国的锺姓人都是鍾仪的直系后代,颍川锺姓烈、晏二系只是鍾仪系的一个分支”这样的文字,好像又回到了《中华鍾氏宗谱》编纂办公室在2014年1月16日的《2014年<中华鍾氏宗谱>编纂工作要点》上来了(该文也可见于“锺氏宗亲网”)。 这是否意味着“锺姓一源论”受到了来自各地的压力,它要修正错误并要否定执行了一年多的《会议纪要》了呢? 如果是的话,这是值得我们关注的回头信号和积极动向,但我们没有在2015年的编纂工作意见中看到他们对这方面进行纠偏的文字反省,这说明他们尚无反省的勇气,或者根本就没有反省过只是不再提及而已,所以让人不放心。   据悉,河南省姓氏文化研究会钟姓委员会成立大会暨就职典礼2015-5-27在郑州隆重召开,接着在第二天(5-28) ,《中华鍾氏宗谱》的编委们也在郑州市河南饭店召开了“宗谱编纂工作汇报会”,我们衷心祝愿会议成功,让编谱工作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  然而,“汇报会”之后没有对外发表总结类的文字,他们真的愿意回到正确轨道上来吗? 那我们就暂且信以为是吧。拭目以待,明年(2016)出版的《中华鍾氏宗谱》将会是最好的回答。


    顺便说说,《2015年<中华鍾氏宗谱>编纂工作意见》说已经在“2014年开通了锺氏网,网址为:颍川钟氏 ”,  我试图登上该网浏览,几次都登不上,网页根本打不开。直到今年5月底,才发现其中的秘密:“颍、川、氏”等3个字必须是用简体字,而“鍾”必须是用繁体字,才能打开该网站,用简体字的“锺” 或 “钟”都不行。太不方便了。提个建议:“颍川鍾氏”网能否像其他网站一样,考虑用小写字母来代替这4个中文字?


   “《中华鍾氏宗谱》编纂委员会办公室” 在2014年的“编纂工作会议纪要”和2015年的“编纂工作意见”,按道理是要经“全国锺氏宗亲总会”审批同意后才能发出的,因为按我的理解,“《中华鍾氏宗谱》编纂委员会”应该是全国锺氏宗亲总会的下属机构。就是说,明年(2016年)面世的首版《中华鍾氏宗谱》的质量,全国锺氏宗亲总会毫无疑问地要为此负上重大的责任,而不应该全让“《中华鍾氏宗谱》编纂委员会”去承担。【因为“钟姓委员会”才刚刚成立,虽然我不知道它和“全国锺氏宗亲总会”是怎样的隶属关系,但按理它是不必为宗谱的编纂质量担责的(当然,如果是两个牌子一套人马,则另当别论)。】


    前已说过,《中华鍾氏宗谱》编纂委员会在2015-02-25的发文《2015年<中华鍾氏宗谱>编纂工作意见》,似乎是在纠正之前的2014年《会议纪要》的错误;我在这里作为钟姓一分子,对一年多来编钟姓宗谱时就姓源方向的迷失和急于执行“锺姓一源论”的问题进行反思,目的是要纠正《会议纪要》的错误。既然迷失的方向可能已经得到纠正,我们就暂且相信他们的改正是真心的,没有必要对前面的错误抓住不放再去继续批评或者评论。这就像是一场足球比赛,他们(编委们)是代表我们利益的运动员,所以我们要理解到他们多数人正在为编写宗谱付出的劳动和艰辛。而我们却是他们的啦啦队和看客,他们在场上的表现和成绩会直接影响到我们的声誉,我们要给他们加油,但决不会容忍他们在球场上胡来,更不会容忍他们在此之前错误地有意地向着自己的球门射球的不正常行为,对他们的这个举动我们不但不会去给他们喝彩,反而会对他们的行为加以痛斥和谴责,因为我方坚守的“球门”代表的正是我们的祖宗。


    广东蕉岭县锺怀庆先生早在2011-10就对“三书”(《锺姓源流史》、《锺姓通谱》、《锺姓史话》)的出版发表了他的质疑文章《对锺姓源分“烈、接两系”的剖析》。他认为,“三书”对锺姓姓前的纪年世系裔系的描述都有错,“三书”对烈、接两系锺姓的姓源演绎过程的描述也与史书不符,即是说他对“三书”的姓前源流作了全面的否定。我虽然也有一些疑问而且在某些方面也有同感,比如中国成千上万的姓氏全都说自己是炎黄的直系子孙,炎黄只是那个时候的部落首领,那么炎黄的成千上万的下属子民都姓了什么?  难道他们都是没有生育能力的“工蜂”?  或者都死绝了没有一个能有后代存世?  但我不拥有与此相关的历史和谱记方面的知识故而难以质疑;遗憾的是他在文章中也对这些疑问没有回答。还有那些被他否定了的东西他也未能拿出肯定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的正确性,而这些需要肯定的东西正是我所期待的。例如“三书”的姓前源流错了那么正确的姓源是怎样的呢?  为什么各地族谱对姓前源流的描述能与“三书”有相当程度的吻合?  他没有回答。  当然,他没有对“烈、接两系”的姓后世系进行否定,这使我相信,“三书”对锺姓姓后世系的描述应该是正确的。他所否定的只是“三书”对锺姓姓前源流的描述上。我认为,他的某些质疑性分析确实有其合理之处,可惜我不懂古代史无法跟进,所以对他文章中的内容,我不会全面的肯定它或者否定它。但是,众所周知,破易立难。该文的不足之处,就是只破不立,只有否定没有肯定,或者说文章只完成了一半“破”,还有另一半“立”没有完成。不过,该文章的“结束语”里有一段话说得很好,我是挺欣赏的,抄录于下,或者可以转而作为本文的结束语:
    “(他们)没有意识到‘解释几千年来极度紊乱的姓源’是一项複杂而艰巨的系统工程。姓史研究是学术研究范畴,又不等同于一般的学术研究,不能只由个别人来‘闭门造车’。没有宗亲的广泛参与,没有全国的乃至海内外宗亲社团的组织协调,这个系统工程不可能建成。”我再续加一句,可让它更完整:“要改变现存各地族谱的姓源描述,就更应该慎之又慎,绝对不可期望在短期的三五年内能够一蹴而就地完成它,或者强将钟姓统为一源!”


    当然,我们不但不会反对甚至会是鼓励锺扬山先生等人去对“锺姓一源论”进行探讨,因为对于锺姓的姓源,各地的族谱确实是有差别而且差别还是挺大的,这就有了许多可供我们用来研究探讨的空间。就目前所知道的,就有“四德堂”的钟仪系、“知音堂”的锺建系、“颍川堂”的锺气和锺接系、以及少数民族的锺姓族系。探讨有利于我们寻找到各系的真实姓源,甚至有可能让某些族系的源流得到统一,所以对任何人的探讨研究行为都是值得鼓励的。但没有得到证实的还有争论的探讨,或者虽然部分得到证实却并未为这些相关族系的民众所普遍认可的探讨,决不能匆匆忙忙地成为编宗谱的正式依据,并强迫他们接受,这应该是公认的底线。2014年的《会议纪要》就是因为冲破了这个底线,所以是错误的。用错误的决定所编出来的宗谱其出现错误的可能性肯定是相当大的;发行全国甚至全世界的《中华鍾氏宗谱》出现这样的错误肯定是全球的锺姓人所不能原谅的。这就是我坚决反对用“锺姓一源论”来编2016年的《中华鍾氏宗谱》,  但不会反对任何人包括锺扬山先生在内对锺姓的姓源进行“一源化”探讨的理由。

(完)

         广东省龙川县  钟 胜  2015-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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