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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请问严先生,小说家陈国凯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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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0-3 20:41: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严教授,能说一说吗?当年伤痕文学的代表,很活跃的。如今没有动静了吗?五华人?
[ 本帖由 12345 于 2003-10-3 20:43 最后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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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0-3 22:12:40 | 显示全部楼层

http://www.cnread.net/cnread1/xdwx/c/chenguokai/

陈国凯,1938年生于广东省。中学毕业进广州氮肥厂当过工人,宣传干事等。这期间从事业余创作。高中一年级曾发表过第一个短篇小说《五叔和五婶》。1962年发表短篇小说《部长下棋》,获羊城晚报创作一等奖。197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0年当选为作协广东省分会副主席,从事专业文学创作。主要作品有:《代价》、《龙
伯》、《我应该怎么办?》、《工厂姑娘》、《透亮的水晶》、《爱与恨》、《离情》、《特区的早晨》、《成名之后》、《有这么一个人》等中、短篇小说。其中《我应该怎么办?》获1979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还写有电影小说《阿雷》,长篇小说《好人阿通》。结集出版的有短篇小说集《羊城一夜》,中短篇小说集《家庭喜剧》、《陈国凯中篇小说集》、《陈国凯小说选》。http://www.cnread.net/cnread1/xdwx/c/chenguok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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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1-22 22:52:22 | 显示全部楼层
糊糊涂涂陈国凯


  黄楚熊

  陈国凯当官会“偷懒”
  陈国凯这人有点怪,他出生农村,进过工厂,农民不像农民,工人不像工人。在工厂许多年,人家说他有点吊儿郎当,不是纪律严明。后来走进文坛,为人处事,直来直去,嘻嘻哈哈,缺少职业文人那种派头。再后来,被弄去当了广东省作家协会主席,头上有了一顶冠盖,依然积习不改,人家开会时他睡觉,心血来潮了,他又会把正在睡觉的几个头头叫起谈事,真是颠三倒四。他这个作协主席也当得特别,提倡“无为而治”,该拍板的事,一二三,拍板,一般的事,对不起,你找单位那些主任、书记去。他有句名言:“一个当头的最愚蠢的是大事小事都管。你都管,等于要别人失业。让手下的人都觉得自己手上有权,精神饱满,信心十足,你就可以放心睡大觉了。”他还“总结”出一个“理论”——在作协这类单位当头的有三种境界:大事小事甚至人家放个屁你都管,为低境界;管管大事,小事不管,为中境界;基本不管,凡事只在点头摇头之间,为高境界。有人问他是什么境界,他笑道:“我是无境界。”有人说陈国凯“发明”的是“偷懒理论”,为自己偷懒制造借口,他只是笑笑,依然我行我素。不过,广东作协那些干部们还真是精神饱满,活得很充实很愉快很滋润。陈国凯家住深训,人有时在广州。人家白天上班,他睡觉。有外人来找,敲他的门,作协的干部发现,会立即予以制止:“别敲,我们的主席在睡觉。”
  这就是陈国凯,“睡福”不浅的陈国凯。
  当然,陈国凯也不净是睡觉。有场面上的事非他出面不可,那是睡梦中也要把他拉起来的。于是,他就睡意朦胧地去说话了。说错了也不要紧,人们会原谅他还在梦中说梦话。
  “无齿之徒”陈国凯
  60年代初,陈国凯在《羊城晚报》发表几千字的小说《部长下棋》。《羊城晚报》在国内首开文学奖,这篇小说得了一等奖,新华社播发了消息,又领了100 大元奖金。当时100元是不太小的数目,可以买1000个鸡蛋了。可没高兴多久, 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来了,陈国凯倒了大霉。说这篇小说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毒草”,说他是“小秦牧”,说他“何其毒也”!人们一夜间就变脸与他“划清界线”。 这很使陈国凯憔悴了一番,痛苦了一番。在那无书可读的年头,他买了一把不错的二胡,埋头拉。拉来拉去,也拉不到演出的水平,这就注定他当不了“演员”,成不了明星。“四人帮”倒台,他又开始舞文弄墨。从80年代初开始,陈国凯这个名字就被大江南北千千万万的人熟悉和广为传诵了。他写的作品如《我应该怎么办》、《代价》、《好人阿通》……一部部飞入了寻常百姓家。
  陈国凯的作品有力度,有气势。这就使读过他作品的人对作者的形象有了错觉,以为陈国凯是个八尺男儿,威猛高大。某年,湖南出版社邀请一批作家访湘,著名作家汪曾祺一见陈国凯,愣了,哈哈笑道:“陈国凯,我以为你长得很高大,原来是这个鬼样子。”陈国凯也笑着说汪曾棋:“我原来以为你长得仙风道骨,原来像个酒葫芦。”
  陈国凯体重不过百,自称为“最轻量级运动员”。他高度近视,视物模糊,一丈之外,就只见别人轮廓,看不清面目了。有一次,有位他熟悉的老作家隔远跟他打招呼,他没听到,连眼睛也没转过去。这老作家大为不悦,跟他的司机说:“陈国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陈国凯还有个更糟糕的毛病:常常记不住别人的名字,对有些官场人物也是如此。有一次,一位省局局长之类的人物见到陈国凯,很老朋友般地打招呼拍肩膀,说些好久不见啦之类的话,亲切得很。陈国凯却怎么也记不住这位官员的名字,想不起他在何方高就。人家那么老友,又不能问对方高姓大名,一问就失礼了。他灵机一动,也很亲切地问:“你还在原来的单位吗? ”这一着真灵,对方回答:“是呀,我还在某局工作。”有了来路,慢慢捉摸,就捉摸出这个人物来了。如是者不少次数,陈国凯摸索出了一条“经验”:让对方自报家门。陈国凯甚至糊涂到这个地步:有时连本单位干部也一时叫不出名字来。有一次在电梯里,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女干部跟他打招呼,他一时想不起来,问:“你现在在哪个部门?”女干部当笑话到处讲:“我们的主席是真糊涂,不是一般的糊涂。 我就住在他斜对门,他居然不知我是谁。”
  陈国凯有个很伤感的事:牙齿没有了。他不懂保护牙齿,图省事,牙一痛就拔。本来还有几个牙齿可以小心保存下来,又受了张贤亮的鼓动——张贤亮亮着一口漂亮的假牙,引诱陈国凯拔牙。看着张贤亮这个活标本,觉得还真不俗。陈国凯也就迷迷糊糊地相信了,下决心把仅剩的几颗牙齿拔光了。虽然有了假牙,戴起来也好看,但这人自在惯了,不习惯满口假货,除了场面应酬,大会讲话,他都不戴假牙。有一次,他到珠海出席一个颇为隆重的文学活动,珠海不少官员到场。这样的场合,出于礼节,对着官员,也应该亮出假牙来,他却忘记戴了。开会要讲话,当着珠海众官员的面,他开口就笑,没牙有眼地笑:“对不起,忘记戴假牙了。无齿之徒说话,可能走风漏气……”大家哄然。省作协副主席杨干华在场听了这番话,如获至宝,成就了一篇文章,说陈国凯是“无齿之徒”,刊登于《羊城晚报》。陈国凯是“无齿之徒”的美誉就这样传开了。陈国凯自然也承认了,还笑:“无齿之徒好。儿童就是无齿之徒。当儿童好。说话也可以随便,童言无忌嘛。”
  陈国凯令人欣赏的还真是有一颗童心。他常跟人说:“做人要有点童心,不要耍弄权谋。当文人够苦了,还耍什么权弄什么谋呀?那些官场上的玩意搬到文场,穷酸文人不是雪上加霜了吗?”
  最近,陈国凯参加深圳一位作家的作品研讨会,与会大部分熟悉他的人惊奇了。人们不是惊奇素来深居简出的陈国凯悄然露面,是惊奇他挂在鼻梁上几十年的那副像啤酒瓶底般厚的眼镜不见了,瘦削的脸颊也有点丰满了,更有男子气了。几位女作家围着他说:“哇!主席,你变得比以前漂亮了!”陈国凯乐了:“主席从来都是漂亮的。你们敢说哪个主席不漂亮?”
  陈国凯变得“漂亮”,是前不久眼睛做了白内障手术,摘除了眼镜,加上治疗期间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看书也免了。体重增长到101斤,还远未达标, 他却叫嚷着要减肥了,这个陈国凯,他已瘦习惯了。
  陈国凯的方向感
  陈国凯还有个糊涂之处是没有方向感。在深圳居住了几十年,还分不清深圳的东西南北。去外地出差,若是没有人陪着,他肯定迷路,找不到住地。但是,深圳的电器城、音像城他却记得很清楚,闲来无事,就喜欢往那儿跑,口袋里有了几个钱就往那儿扔。有一次,有家杂志评给他一个奖,奖给他5000元钱。一拿到钱,他就去了电器城。后来,夫人问起他这笔奖金,他指着地上一根电源线笑道:“喏,在地上躺着呢。”原来,他花了4000元买了一根CD转盘用的电源线,剩下的再买些CD碟,这5000元奖金就“报销”了。夫人也没有追究,她知道,她老公基本上是个快乐的穷光蛋,挣来的钱都买了音像制品,一年到头忙着给音像店打工了。
  陈国凯唯一可以对来访的朋友炫耀的是他有一套不俗的音响器材和近千张CD。这是他的宝贝。
  陈国凯把音乐视为第二生命。到陈国凯家里,边聊天边有音乐在耳畔萦绕。有时,他兴致勃勃地向客人说说如何欣赏贝多芬、莫扎特、柴可夫斯基、巴赫等等音乐大师的作品。音乐给他的是阳光、春风、甘露、乳汁……
  有时,友人邀请陈国凯到外地走走。他每到一处,总想到音像市场看看。一年暮春,陈国凯到了粤东某地。初来乍到,东道主还来不及尽显盛情,他就提出要到当地一家音响厂参观。那厂家广告吹得很牛,好像是生产世界一流的产品,陈国凯到那儿一看,原来是一家山寨厂,不知从哪儿弄些低档零件在组装垃圾音响。这些“一流”音响放音就像敲床板。陈国凯望望周围的人:“这就叫‘世界一流’? ”身边的人暗暗发笑,经常沉浸在音乐世界里的陈国凯,显得像小孩一样天真,不知浑浑浊浊的商品社会,琳琅满目的商品,铺天盖地的广告,到底多少是货真价实的?
  回来的路上,陈国凯说:“别讥笑人家。我们文学艺术界也有一些山寨厂,制造着垃圾产品还叫得山响,好不到哪儿去。”
  文坛事儿不糊涂
  1989年冬,广东省作家协会的重担落在陈国凯身上,在这历史的转型期中,汹涌的经济大潮无情地冲击着文坛。如何使广东文学创作保持应有的活力,是陈国凯脑海里经常转动的大事。面对刻板的体制,他和同僚一道,实行一些改革,首开向全国招聘合同制作家的先例之举,就曾经在文坛轰动一时。跨进新千年的时候,广东省作协对专业作家废除终身制,又被媒体炒得沸沸腾腾。现在,广东作协正朝“出名作,出名人,出理论”的方向努力,并作了相应的部署。
  随着市场经济的不断深入和各种行业逐渐向国际化靠拢的趋势,为了使广东作协在硬件上长足发展和迎接未来激烈的挑战,陈国凯和同僚一起下决心创造条件建设广东文学大楼。在省市有关领导的大力支持下,位于广州市天河区黄金地带、高达23层的“广东文学艺术中心”和15层高的作协宿舍楼,在新世纪来临之际,如期投入使用。前段时间,中国作协一些友人来到建筑工地,看着这座拔地而起的巍峨大厦,感慨地对陈国凯说:“贫寒的文学界有如此大动作,不可思议,大概全国仅见,了不起!仅此一件,你们已无愧于后代。”
  陈国凯虽然经常睡眼迷朦,但作家的社会责任感从来就不曾“瞌睡”过。扛起广东作协的担子后,他仍然笔耕不辍,讴歌美好的事物,鞭挞丑恶的现象。1991年刊于《人民文学》的小说《相见时难》获1991-1995年"人民文学奖";1993 年刊于《中国作家》的小说《周末》获当年"中国作家小说奖";1997年刊于《上海文学》的小说《都市奇谭》获当年"上海文学奖",还有《眼睛》、《当官》、《天道有情》等等作品,都使人读后拍手称妙。
  为了记述深圳特区开放改革的历史,在年轮转入新千年之际,陈国凯不顾体弱多病,创作了长篇小说《一方水土》。该作在中国青年出版社结集之前,《羊城晚报》、《当代》、香港《大公报》等报刊纷纷予以连载,"雅虎"等多达17家网络争先恐后地转载……
  一段时间以来,目睹着广东有些报纸把文学“副刊”砍掉了,陈国凯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呼吁。他以从未有过的做法,一稿三投。一篇《刮目看‘副刊’》像一阵狂飙,从多年来口头上喊着两个文明一起抓的报纸头头们心里头刮过。
  该文这样写道:“近年来,在某些人心目中,报纸的文学副刊好像是膀胱癌或子宫癌,非割掉不可……这篇小文,分别投给《深圳特区报》、《羊城晚报》、《南方日报》,一稿三投,不是捞几块钱稿费喝两顿早茶,是感时伤世,为广东提升文气发点感慨之语……不至于草率地对文学副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能够手下留情,留一点文气、一脉书香,善莫大焉!……”
  看了这篇檄文式的文章,广东文坛从白发老翁至壮志未酬的文学青年,无不拍手称道。省外文坛的一些人则羡慕感叹:广东作家太幸福了,有个勇于真心为作家说话谋利益的领导!
  谈到对当今文坛的看法,陈国凯笑道:旧情绵绵,对文坛的事儿,我一半清醒一半醉,一只眼睛睡着,一只眼睛在看。

《时代潮》 (2001年第二期)  

转自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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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1-22 22:57:51 | 显示全部楼层
龙应台说过,有什么样的副刊,就有什么样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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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1-23 09:15:5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陈姓的五华佬讲话有点不正经,值的蓝屋排的人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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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1-23 14:24:38 | 显示全部楼层
怪才、偏才、或许还有点歪才,一个有意思的人物。只要不失正直善良,有点小节不拘无伤大雅,文人嘛。宽容的社会应该允许各种性格秉赋的人自由地生存和发展,只要他(她)不违反法律。

[ Last edited by 韩江不肖生 on 2004-11-23 at 21: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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