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个 ---谈台湾客家认同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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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个 ---谈台湾客家认同问题
新竹师院语文教育系教授 范文芳

一, 语义界定
,客家话音hang,福佬话音giann注1,华语惯用走,音jou. ,有慢慢 ,遵 某种方向,方式之含义.走,在台湾语汇习惯 讲,有匆促快速之意思,甚至有逃避之含义注2. 自家,意译做福佬话,就系家己；译做华语就系自己,其深层之语义,有自由,自信,自尊,自主之含义. 台湾客家,同古代客家,中原客家,世界客属,梅州客家…有指涉范围的区隔. 认同问题,包含样般看待自家,以及样般看待别人.样般看待自家 又包含自家族群之血缘, 史同目前之社会处境,以及未 之前途发展.样般看待别人 其实包含样般分清楚同宗,亲戚,邻舍,朋友,同胞,国民,外国人,友邦,敌国.


二, 台湾客家个 ,爱考虑 兜面向

(一)客家这个族群,因为血统在 史上几次通婚融合,像中国南方之畲族,福佬人,赣南人,以及台湾的平埔族注3,这种特殊之族群融合经验,系 系形成台湾客家特殊之传统

(二)台湾客家因为上述之族群血缘基因,加上千百 地 迁徙,当然会适应形成特殊之生活方式,生活态 ,换 话讲,台湾客家有麼个特殊之文化风格

(三)台湾客家目前,生活在福佬文化,原住民文化,中国文化之环境中,遇到 种困境 得到 种支持照顾 我等做得提供台湾社会 种贡献

(四)台湾客家文化面对未 ,应该样般 正有希望 一方面保存传统中优质之特色,另外一方面,又可以同原住民,福佬人,外 人和谐相处,一方面得到认同上之安全感,另一方面又保存自家之文化特色. 2


三, 从几种社会事件 检讨台湾客家人之认同错

(一)从《三字经》,〈渡台悲歌〉 讨

在台湾客家文化界,还有尽多主张在母语教学中,用中国古代宋朝时期,王应 编写之《三字经》做教材注4,用各种客家腔调去念 中国传统经书,其实学习得到的,并 系客语之使用能 ,就内容之道德教育 看,也系过时之观 同价值观. 从 传在客家界之〈渡台悲歌〉长诗注5,其中词语, 法确实系有客语特色,但是诗歌中之感情,观点,系否定台湾,系后悔渡海台,讲到台湾岛上「男无情, 无义」,同 鸿章割台之议相仿,难怪长诗之结语系「劝君 莫过台湾」,从诗人之眼光 看,当然台湾系Formosa. 归结以上 篇文书,可以看出台湾客家界,还有 少人是认同中
国,尤其系文化中国,并 系台湾.相对之下,福建移民 台之后,发展出陈达吟唱之〈思想起〉,虽然有过鸟水沟之艰苦,并无明显后悔,否定之情怀.另外,有王石鹏编写之〈台湾三字经〉注6,内容系台湾本地之地 , 史,人文. 平平系移民台湾 ,三百 ,相对 讲,回归中原,转长山原乡
去认祖之感情,客家人会比福佬人较强 注7,其实并 系表面上之族群差别,实在系认同台湾或者认同中国之差别.

(二)从台湾地名之改俗从雅 讨

一处地方,名称会随著 史演变改换,台湾之地名,在近代史上,大可以看到几摆比较大 之改名情况:汉人移民对原住民地名,荷西时期对台湾部分地名,满清朝廷对台湾地名,日据台湾时期对原有之台湾地名注8,中国国民党政府对台湾街 之命名. 我在这篇文章,想爱将台湾地名之改变,主要讨 之 点,集中在所谓「改俗从雅」后背之文化心 . 原早台湾之客家庄,先民之安地名,有几种普遍之方式,甚至形成有客家特色之风格,最明显者,有根据地形安名之窝,坜,岽,顶,有根据地点方位安名之背,肚,心,尾,有根据地上植物安名之九芎3,樟树 ,桂竹 ,赤柯坪,黄 园,香圆窝,有根据原乡庄名安名之广兴村,饶平村, 丰村,镇平街.大 归结 看,客家移台先民安地名之风格,有尊重土地,朴实无华,怀 原乡等特色注9. 国民党政府,用泛道德,泛政治 为原住民乡村取名,为所有大小市镇之街 命名注10,这部分做 得拿 讨 客家族群之认同问题,我想爱提出 讨 者,系指客家人之中受到 汉学影响,无自觉,愿将自家祖先朴实之安地名特色,看做低俗, 雅,甘愿「改俗从雅」注11,将斗换坪改做斗焕坪,田尾改做田美,牛屎崎改做御史崎,粪箕湖改做奋起湖,四湖改名西湖,山猪湖改名珊珠湖…这种 子实在太多注12,我认为系一种心 上之价值观作祟, 兜中国古书,无自觉受到中国传统文化中虚华无实风气影响,颠倒认为自家祖先朴实无华之地名,看做无学问,无水准, 体面,尽 笑. 所以讲,将客家庄地名,改俗从雅,其实系认同中国古文化之价值观, 系认同台湾先民之朴实无华性格.

(三)从莫忘祖宗言之心 讨

在台湾之客家文教界,凡是谈到母语教育,最常被提到之讲法,系「 卖祖宗田,莫忘祖宗言」,言下之意,似乎尽明白表现出 对母语之坚持,但是,据我个人之长期观察,上自政商界客籍知名人士,并无在公共场所用客话发言之习惯,下至学术界之客籍学者,民间文化关心者,以及农夫,小贩,凡是出现在电视媒体采访时,极少用客话发言,比起福佬人,差别尽大. 一般比较正面之讲法,系表现客家人尊重别人,惊别人听无之一种谦虚美德,因此,会对福佬人在各场所 顾在场之客家人,自顾自使用福佬话发言,感觉非常 服,认为福佬人鸭霸. 是用「莫忘祖宗言」之观点 讲,福佬人无 著啊!颠倒系过分牵就别人听 ,就放弃自家母语,这敢系「莫忘祖宗言」之坚持表现难成,「莫忘祖宗言」所讲之祖宗言,只是指家庭中之生活问候语, 系指公共场所使用之社会语言,知 语言 由於这种想法,我才 解,为何有当多家长,公教人员公开表示,乡土语言之教学,4只要在快 ,轻松之情况下,跟随先生念一 食饱未 正 !就好 , 使教音标, 使教语法, 使教写文章注13,原 大部分客家人,对客家话之坚持,只是坚持客话在生活中,市场上,粗俗之应用层次. 另外有一大部分比较有汉学根基之客籍人士,心中所想之古雅客家话,系存在四书,五经,唐诗,宋词,三字经,百家姓之中,他们心中所坚持之祖宗言,可能 系 台之客家祖宗所讲之粗俗客家话,可能系唐,宋, 汉,夏,商,周时代之中国古语注14,这一种对中国古文化之认同,正做得解释伊等人主张用客音念 中国古书, 系客语教学之最正统方法,因此 必用到现代专业语文之种种教材,教法. 从以上讨 看,有尽多客家人士,对「祖宗言」之认同,系倾向中国古代之雅言,并 系在台湾三,四百 以 形成之台湾客家话.

(四)从台湾客家话之次方言名称 讨

一般讲法,当 迁徙 台湾之客家话,大抵可以分做闽西之汀州客,闽南之漳州客,粤 之梅州客,粤东之惠州客,潮州客, 到台湾以后,经过各种 史,地 因素,有兜客话惭惭消失,到目前,还
会在语言界分人提到之客家话次方言,有四县,海 ,大埔,饶平,诏安,永定等名称,其实,一 这兜名称全部系三百 前在中国大 之地名,二 ,客家话 到台湾以后,也受到其他语言之影响,开始
有 演化. 我平常在教学,演讲之场合,常常提出应该用新竹腔,杨梅腔,苗 腔,东势腔,美浓腔, 堆腔, 背腔,卓 腔…等台湾较有代表性之地名 称呼台湾客家话之 同腔调,就像中国国语 到台湾五十 ,已经演化变成台湾国语注15,闽南话 到台湾三,四百 ,已经演化出台南腔, 港腔,台 腔,宜 腔,澎湖腔,海口腔,内埔腔…等福佬话注16之 同腔调. 表面上 看,以上各种腔调台湾化之名称,只是符号,何必计较,其实,背后又牵涉到认同之问题.凡是文化感情上认同中国者,大抵会反对「台湾国语」,「将台湾各语定为国语」注17,「台湾语言自己发5展出一套标音书写方式」注18, 为时势所逼, 得 接受多语言之教学方针,也必定会停 在点缀性之乡土语言课程,必定反对台湾各语作为教学使用之媒体语言. 用台湾之地名称呼台湾各语言之腔调名,就是认同台湾,沿用三,四百 之前中国地名 称呼台语各种腔调, 只是 符合语言之实情注19,也是一种认同上之错 .

(五)从新竹梅州同乡会成 十一 ,发 四期会刊 讨

我最近收到 大本新竹市梅州同乡会赠送的会务活动报导专辑,第三期〈2001/5/20〉,第四期〈2002/10/30〉,仔细阅 以后,可以归纳出几点重要的讯息:
1. 会员当然一 系梅州客, 龄最长者86岁,最后生者66岁.全部出生在中国大 之广东梅州,可以讲系纯正之中国客,也系第一代台湾外 人,伊等 会自认为「台湾客」.
2. 大会章程,明定宗旨为「服务人群,同乡 谊,奖 后进,以及协助政府推 政 .」当时之政府系国民党执政, 登辉还未提出一边一国之主张.民间团体会提出「协助政府推 政 」为宗旨,可以看做爱国之观 ,当然伊等所爱之国,系中华民国.
3. 全本文字编辑,沿用传统由上而下,由右而左之方式,包含所有表格横排之文字,也系由右至左, 期之主编全系会长杨育梅(80岁)本人,可以看出伊系遵循传统汉文之 文模式,较无受到现代中文由左到右之横排观 影响.
4. 集中收 大 会友返乡 游之诗文,诗篇一 系传统唐宋诗之格 型,大多系 游赞叹,抒情之作,提到台湾之政治, 出现「现在仍有盲目狗,以认日本是爷娘,盼望风水 转,将 统一回故乡.」「台澎本系中华地,祖宗都是大 人, 归根在故土, 可忘记祖宗情.」「乡亲团结在一起,协 消灭台独 .」注20等等反台湾,向中国之认同心态.
5. 每摆转去祖国 游,都有热 捐助 钱帮忙故乡建设,像古时代人「衣锦还乡」受到热 欢迎,大声合唱「中华民国颂」,「梅花」,「四海都是中国人」.虽然故乡祖国恁好,伊等人还系爱回到台湾 ,这一点又尽难看出伊等人之认同.
6. 会长杨育梅,从台湾教育界退休,在第四期会务报导专辑中,发表〈亲职教育的目的与实施方法〉,〈发挥有教无 教育精神,实施爱的教育辅导方法〉 篇长文,除 一再强调教育爱心之外, 呼吁教师们,务必革除「未能 实推 国语,处处都 方言」注21之坏习惯,可 伊是反对方言,认同国语.

( 六)从客家界有「反福佬化」,「反台湾化」,「反去中国化」 讨

积 ,三百 ,在台湾开垦求生存中造成之闽,客械斗经验,客家界对福佬人之积怨, 听闻「客人仔」,「义民」等敏感字眼,总会勾起旧恨,最近几 ,客家界文教人士,对「台湾话即福佬话」,「台湾人即福佬人」尤其感到 满,至於「台湾文学即福佬文学」,共样受到客籍学界之反感. 顺著这种思维发展,只要渗入一兜挑拨,就可能萌生客家界人士心中的疑惧,推演下去,就系「民进党就系福佬党」,「台湾独 成国一定变成福佬国」,「去中国化就等同於去客家,去外 ,去原住民化」.注22 就因为尽多台湾客家人,心中认同者,可能还系中原祖国,故所,会对 登辉「去中国化」 「本土化」 线,会产生相当大之反感,这种心 ,正做得解释桃,竹,苗客家选票,为何明显投向亲民党.

(七)从客家学界反对订定语言平等法 讨
从2000 总统执政后,新聘 27位国语推 委员,其中有将近一半委员,在旧政府时代是根本 可能受聘者,因为一 这些人的国语实在 标准,二 这兜人也 系国语教师.新委员上任后,
提出 大议题,一者,将只负责推 国语之委员会改名为「国家语言研究发展委员会」,二者,研拟订定「语言平等法」, 法明定原住民,客家,福佬,华语为国语. 在部分委员 热 ,主委也 积极召开定期委员大会之情况下,一拖再拖,并 能得到充分之讨 及议决.有关原住民委员部分,我清楚伊等赞成否 客籍委员却有 位,公开表示反对,其所持 由,重点有三:注23 7
1. 语言 可能平等,就像人有智愚美丑, 有可能要求平等
2. 福佬语言在方言地位时,已经如是鸭霸,一旦成 国语, 嚣张
3. 订定语言平等法,只会加速客家话之 亡. 至於「国语」由 京话独霸,客家界大概已经认命, 是由福佬话取代国语之地位,至少在未实现之前, 阻其成,倒是可以 解, 过,仍然 自觉地反映 ,「 可受中国人统治,也 甘受台湾(福佬)人统治」,换 话 讲,还系回到认同中国, 认同台湾之意 型态.
(八)台 市长公开反对采用教育部公布之台湾通用拼音系统 国语推 委员会在任期届满(2002.7.31)前,讨 议决客语华语部份用通用拼音系统, 即有多家电视媒体,配合在野党 委找 一批外 人,观光客,大肆反击,台 市长亦坚定地宣示 配合教育部之议决,宣称将采用自称「比较能和国际接轨之汉语拼音方案」,教母语时如果汉拼符号 足使用, 可沿用ㄅ,ㄆ,ㄇ,绝 采用台湾自己各语可以通用之音标系统. 其实,所谓「与国际接轨」,讲的是和中国接轨相通, 穿 ,伊等人, 可和中国相通 ,也 愿台湾境内各语族之间相通.在技术层面上,如果受在台湾认真推动母语教学,明知汉语拼音和ㄅㄆㄇ同样,无法拼正台湾各语言之语音,在这等人心中,最好是 要乡土母语教学,只要「国语」和英语就好.逼 得已,则强调「乡土语言何苦教那麼难 」「乡土语言教学在快 ,轻松中学习就好 何必学音标 」 如果台湾地区四大语族通用 马字母音标系统,可以相互学习,依 应该 刻取代ㄅㄆㄇ, 能和英语教学相辅相成,反对者之 场,是 台湾本土语言文化登上台面,伊等根本就无法认同台湾语言文化.在伊等心目中,国语才有水准,中国才有文化,台语系方言,土话, 有价值放到课堂上,用现代化,专业化之音标符号教学法,从事听,讲,阅 ,写作之语文教学 新竹县县长同教育局长公开表示「客语教学,应该在快 ,轻松中学习, 唱唱就好, 必教音标,一定爱讲正音,就用ㄅㄆㄇ.」8口口声声「莫忘祖宗言」之客籍县长,会同外 籍市长共样,会同统派媒体口气相同,实在系因为只认同中国,无认同台湾.


四,结 语
样般讲现下台湾「无族群问题,其实系认同问题」 在野党 委,疾言厉色对陈师孟叫嚣,当明显 系族群对 ,系认同之国家无相同,新竹县长同台 市长共样反对通用音标,也 是族群问题,系认同问题. 凡系认同中国文化,认同中华民国系包含中国大 ,只敢对陈师孟大骂认同国旗,却 敢向禁止市民携带国旗进场的市长吭一声的 委,只是 认同台湾文化,台湾土地,台湾语言,台湾政权罢 ,哪 分伊本 外 人 所以,是认同问题罢 . 造成台湾客家认同上之错 ,有极深层之中原客家族群血缘文化因子,加以迁台之后闽客之间长期冲突未得化解,乃最主要之主观因素,加上国民党执政之五, 十 ,教育上之中国化政教策 .遂形成今日台湾,部份台湾人,包含原住民,有中国情之客家,福佬人之认同错 . 国民党政府之教育,基本上系认同中国,无认同台湾,其中之「国语独尊,禁止台语方言」语言政策, 是造成台湾人认同错 之元凶.注24
自家之 ,就台湾客家 讲,就系认同台湾之 , 台以后客家祖先勇敢,坚强,朴实,爱台湾,爱乡土之 , 系回头去 千 前中原客家封建,虚华之中国 . 9


注1 本文使用音标,大抵采台语通用音标系统,nn表示福佬话之鼻化韵.g表清辅音,福佬话,原住民语常 之浊辅音用gg.
注2 j表示舌尖前齿音辅音ts,有别於传统教 系统以j表y,或以j表z.
注3 畲,客通婚,可 考张光宇2001〈客家与山哈〉,台湾客家与台湾平埔族之通婚,已有新竹关西衞姓,及 还月宣称有平埔血统.至於台湾客家与福佬人,外 人通婚 必细细举 .
注4 台中县 下文化学会承办, 政院客家事务委员会指导,编印 上,下 册以ㄅㄆㄇ注音为主之《三字经》,主编徐登志.2001.5
注5 黄荣 整 ,〈渡台悲歌〉原诗共352 ,1989.7台原出版社.
注6 可 王石鹏〈台湾三字经〉1962台湾银 经济研究室.
注7 客家乡亲,喜欢自称中原客家,也常组团返乡寻根,福佬乡亲则对「河 」,「闽南」 语尽然认同,反而已经习惯自称「台湾人」,客家乡亲很感冒台湾人等同於福佬人,却 肯自称「台湾人」.
注8 1920 ,曾对台湾地名做大规模之简化,修订,可 考〈台湾堡图〉1904
注9 范文芳〈从残存之旧地名看竹堑开发史〉2001.12
注10 同上注.在台湾各大小乡镇市街,都有中正 ,武昌街, 平 ,和当地居民毫无关系,和客家先民称饶平街, 丰村 同.
注11 考黄鼎松编著《苗 的开 与史迹》1998,常民文化出版p.84三叉改三义.
注12 同注10
注13 客家事务委员会邀集客家界人士再三争议讨 ,勉强议决从小三才开始教音标,新竹县长
及教育局长公开宣称,客语教学只要 唱唱, 需教那麼难. 於〈自由时报〉地方新闻2002.10月
注14 考何石松〈从客语词汇探讨客家文化之内涵〉1999〈 语中的客语〉
注15 比较明显之演化,如轻声字词尾 本调,大 儿化词尾消失,至於用词习惯,亦大有差 ,如口香 /口胶,办好事情/搞好事情.
注16 本文用「福佬话」,指称俗称「河 」,「鹤佬」,「闽南」话者.
注17 2000 ,新政府聘任之国语推 委员会,提议订定语言平等法,将台湾原,客,福,华四语皆法定为国语,皆未能通过 法.
注18 可 范文芳〈为台湾语言设计一套 骂字的拼音符号系统〉2001.12新竹师院台湾语言与语文教育研究所期刊第三期.
注19 现今中国大 广东 海丰, 丰 地已变成福佬话区,在台湾仍称新竹腔为「海 」话,符合实际语言现象.泛称「四县话」,也 正确,梅县,镇平,平远,和五华,兴 可算是三种客话次方言.
注20 该专辑第三期,p.83,p.85〈偶感〉及〈顺口 〉 萍东2000/8/1
注21 该专辑第四期p.134
注22 可 《客家杂志》社 及〈第一届台湾客家文学术讨 会 文集〉 肇锦序
注23 详细内容可 考钟荣富〈台湾语言政策与实际语用的现况〉2002.6.21发表於清华大学《客家公共政策研讨会》,以及 肇锦讲评支持其 法.
注24 范文芳〈台湾语言政策之检讨与回顾〉2001台南《白话字研讨会》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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