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金曲巨星林生祥
台湾金曲巨星林生祥简介: 林生祥 1971 年出生於高雄美濃竹頭腳庄頭,小時候最常接觸的音樂就是傳統音樂,家鄉禾埕裡因為婚喪喜慶而傳來的聲響,以及王爺廟在廟會節慶中所少不了的八音、北管等等,都是他生活中的一部份,其中嗩吶的吹奏,以及婦女在喪事中山歌式的哭泣腔調都曾令他震撼,並成為深刻的音樂記憶。此外,由於家裡很早就有電唱機,林生祥也聽了不少唱片,小學四年級第一次聽到吳盛智的客語歌曲,也開始認識「印象合唱團」、「邱邱合唱團」以及同時期的其他流行音樂。到了國中,開始接觸西洋歌曲,除了排行榜的歌曲之外,也大量聽唱老歌。但是正式學習音樂,並一頭栽進音樂的天地,已是高中時期。
創作的開始,林生祥的作品還是以國語歌曲為主,其時林強與陳明章等人顛覆性的福佬語歌曲已在流行樂壇上造成震撼,身為客家子弟的林生祥受到啟發,很自然地萌生了創作現代客語歌曲的念頭。同時期,將國語歌曲搖滾化的崔健其專輯「一無所有」也正為年輕學子所風靡中。因此「以搖滾樂的風格唱出客家歌曲」便成為林生祥創作的基調,專輯「過庄尋聊」正是他的初探,而其中演奏曲《大團圓》為改編自客家八音的搖滾樂,聽來確實是相當另類。 然而 1998 年,當林生祥懷著滿腔熱誠為三山國王生日慶典而回故鄉美濃獻唱的當兒,才發現原來他自以為內容以客家實錄為根,道道地地「離不了家」的音樂,竟也「回不了家」—無法為鄉親們所接受。這個事實使得他開始思索是否該運用傳統樂器來代替西洋樂器的伴奏編制,於此同時,在跨界文教基金會所舉辦的戲劇節活動中,親自感受來自世界各國的代表們以民族器樂展現各自文化特質所帶來的震撼,更堅定他這個信念,於是月琴、鑼鼓、琵琶、嗩吶、胡琴等都陸陸續續成了他的伴奏樂器,在他以客家語唱出心中無數的感懷與訴求中,在他搖滾式的吶喊中,我們所聽到、感受到的背景竟是最熟悉的本土器樂色彩,他此後的專輯,從「游盪美麗島」、「我等就來唱山歌」、「菊花夜行軍」乃至「臨暗」等,都沒有脫離這個本質,而如此的中、西融合,不僅為林生祥的客家音樂找到了新的出口,也使它們成為「世界音樂」中的一景,經常於各地「世界音樂節」中獲得邀約展演的機會,除台北之外,林生祥演唱的足跡即包括捷克、比利時、法國、加拿大、新加坡……等國。 身為農家子弟,基於深刻的生活體驗,林生祥的歌曲其歌詞內容所呈現的常為農村世界的情與景,《一久》以遊子的思鄉情懷,描繪家鄉生活景況;《耕田人》描述社會變遷中,台灣農民的處境。《伯公》則由家鄉美景的悠遊中,表現出客家人對土地公的敬仰與依賴。此外,由於長時期對社會運動有著特別的關注,林生祥也著重於對社會環境的關照與批判,近年創作的《有機》就是反映「白米炸彈客—楊儒門事件」的背後成因;而「我等就來唱山歌」整張專輯,以美濃反水庫運動為主題,則尤具社會史觀與運動性格,從「美濃開庄簡史」(《下淡水河寫著我等介族譜》)、「記一位老農的心情」(《夜行巴士》)、「記一九九三年立法院行動」(《我等就來唱山歌》)……到「獻給反水庫同志」(《同志,好好喂睡》)等各個場景的轉換與聯繫中,不僅訴求旗幟鮮明,其整體的形式所展現出的音樂張力與戲劇性,確實令人感受到有如史詩般的氣魄與巧思。值得一提的是,在歌詞方面,林生祥除了自己創作之外,他長期與具備文化工作與專業作詞背景的 鍾永豐 先生的合作關係,也使得歌曲作品無論於深度與廣度皆有加分的作用,「我等就來唱山歌」便是相當成功的典型,它在客家與非客家界都受到相當的肯定。 投入客家新音樂創作十餘年,林生祥順著自己的理念,一步一腳印地持續推出專輯,每一個專輯都有鮮明的本土文化意識,在器樂呈現的結構中則都有著不同的著眼點。避開喧囂激昂,煽動力十足的西方模式,林生祥以民族樂器來鋪陳搖滾的背景,以另類的思考模將客語音樂搖滾化,這份成果,不僅在他多次入圍台灣金曲獎各類獎項的提名與入圍中獲得肯定,他的音樂因具備「世界音樂」的特質,意外的在國際「世界音樂」活動中受到青睞,其迴響與榮耀亦彌足珍貴。
台湾金曲巨星林生祥在家里自弹吉他
台湾金曲巨星林生祥与客家风情网管理员严修鸿教授(左)在广州歌友会上合影
台湾金曲巨星林生祥在日本学习三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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