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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喜欢军事的朋友应该知道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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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0 02:59: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记著名核动力专家彭士禄

彭家原籍江西吉安(庐陵),后立籍广东揭阳,再迁往揭西客家地区五云,最后再迁到海丰,故海丰彭姓人都到揭西谒祖朝宗。

彭士禄(1925.11.18-)核动力专家。广东省海丰县人。1956年毕业于原苏联莫斯科化工机械学院,1958年又进修于苏联莫斯科动力学院。中国核工业总公司科技顾问,兼任中国核学会名誉理事长、核动力学会理事长。是首任中国核潜艇总设计师,主持了潜艇核动力装置的论证、设计、试验以及运行的全过程,并参加指挥了第一代核潜艇的调试和试航工作,获1985年国家科技进步奖特等奖,为第一完成人。由他参加、组织研制成功的耐高温高压全密封主泵达到了当时的世界先进水平。亲自建立的核动力装置静、动态主参数计算法,在主参数的选定、关键设备的选型和各系统间的合理匹配等方面有很高的实用价值并推广应用于压水堆核电站。20世纪80年代初,在筹建大亚湾核电站前期中作中,以《关于广东核电站经济效益的汇报提纲》,为国家领导决策迄今最大的中外合资项目,提供了坚实的依据;在从事秦山核电站二期工程中,亲自作了60万千瓦核电站主参数的计算,并作了核电站经济分析模型,提出了“汇率风险等同因子”新概念,被公认为核电技术经济专家。1994年当选为中国工程院院士。

《神州第一人》为一年届古稀之老人耗时多年编辑而成,书中集聚了自中华民族第一祖轩辕黄帝至今五千年神州大地各业界、诸领域披荆斩棘第一人共256位,其中科技人物38位,彭士禄占了他应有的一席之地,且颇为显眼,于是便有了本文之标题。

1928年9月21日,广东海丰县城一片血雨腥风的气氛。彭士禄的母亲,海丰妇女解放协会主任蔡素萍被枪杀了。不到一年,即1929年8月30日,彭士禄的父亲,中央农委书记兼中国共产党江苏省委书记彭湃,因叛徒出卖,在上海英勇就义。彭湃凭着满腔热血和对旧时代的叛逆精神,把一大把地契烧掉,把家中所有的田产分给佃农而闻名于世。

彭士禄失去双亲时未满4岁。革命者为了保护烈士遗孤,把彭士禄东掩西藏。今天姓张,明天姓王。过了不久,又让彭士禄在香港的七叔彭述把士禄送到潮安,以便寻找机会再转送到中央苏区——瑞金。从香港到潮安要坐船,彭士禄上船后,晓得了自己悲惨的身世而啼哭不已。当然,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在船上嚎啕大哭的孩子,半个世纪后,竟被外国人称为“中国核潜艇之父”。他为我国的核动力事业和海军舰艇建设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的成功,是烈士子弟继承父志在科学上奋斗成功的代表作。他历经几十年艰苦磨难,劫后余生,对国防科技事业孜孜不倦地追求,忘我地、永不停息地战斗创业,终成大器,享誉中外,其经历实属罕见。

中国核潜艇工程的第一任总设计师彭士禄,外国报刊说他是“中国的核潜艇之父”;有记者采访他时,也称他是“中国的里科弗”。里科弗是国际公认的“核潜艇之父”,世界上第一艘核潜艇正是从他的手上诞生的。但彭士禄不同意“之父”的提法。他说,我如果是“之父”,那么置周因来总理、聂荣臻元师于何地?1985年,里科弗来中国参观了我们的核潜艇,会见了我国好些人物,但临上飞机前,他不无遗憾地说:“就像两颗慧星不相遇,你们的真神没出来。”

里科弗想要见的“真神”就是彭士禄。里科费来时要求见见我们的总设计师,得到的答复是:他外出了。彭士禄于1970年8月启动我国第一座核艇陆上模式推动力装置,并提升到满功率,一年后将我国第一艘核动力潜艇这条蛟龙送入深海。

彭士禄告诉笔者,在苏联学习期间,有一天,国防部副部长队庾大将将他召到驻苏大使馆。当时大将正跟聂荣臻元帅在苏联访问。大将对他说,美国和苏联都搞出了原子弹、氢弹和洲际导弹、卫星。美国还造了核潜艇,苏联的核电站早已问世,核潜艇可能也搞得差不多了。然后,大将问他:“你知道反应堆、原子能、核动力是什么玩艺儿吗!”

“没学过”,他说,“但是知道它是当今世界的尖端科技,挺厉害的。”

大将忽然告诉他一个决定:“周总理决定,先让一批中国留学生改行学原子能、核动力专业,在这方面,我们舍得花本钱,怎么样,愿意改行吗?”

“当然愿意,只要祖国需要。”

就这样,他与核动力这个神秘而恐怖的魔鬼打上了交道。

彭士禄留学期间正是中苏关系的“黄金阶段”,苏联专家和苏联教授对中国留学生的教学和传授知识是诲人不倦、不遗余力的。

苏联教授每授一节课,除苏方付给工资之外,还由中方付给80卢布的报酬。

彭士禄回国后不久,正赶上核潜艇工程下马和三年困难时期。

当时在北京效区的中国原子能研究所建立了一个小小的核动力研究室。

一天,所长李毅把他叫去。

“所长,找我什么事?”彭士禄问。

李毅打量了一下不事社交活动、整天“闭门造车”的彭士禄,说:“士禄,我请你来,是请你助我一臂之力,准备让你当核动力研究室的副主任。”

彭士禄茫然。“所长,我正潜心钻研……”。

“室里没主任,一切由你负责。”

彭士禄问道:“我想知道的仅是我该怎么干?”

李毅答道:“总的原则是卧薪尝胆,保存实力,使核潜艇核动力研究不断线,打基础,积蓄税气,所谓‘潜龙在田’是也。第一,带领大家学好外语,把国外的有关资料掌握起来,经过消化,变为自己的东西。第二,还要带着大家挖野菜,粮食不够吃,已有不少人发生浮肿。第三,你们每人的出差费每月只有五元,要省着用。”

听到这里,方知上了所长的“顶风船”。但彭士禄毕竟是个“事业狂”,他痛快地接受了。虽然副主任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职位,但终究可以独当一面,有用武之地。彭士禄和研究室里的几个学者还应科学院郭沫若院长之邀,经常去科技大学讲课。

核潜艇的心脏是核动力装置,而核动力装置的内核是原子反应堆,因此,反应堆是核潜艇的心脏。

核动力就是利用核燃料铀235的原子裂变释放出的巨大能量作为能源的一种动力。铀235裂变释放能量时不像柴油机燃烧时需要氧气。因此,核动力装置可以驱使潜艇长时间地在水下高速航行,续航力大,隐蔽;而常规动力潜艇在水下航行利用的能源是柴油机和蓄电池,航行一小时左右就要浮出水出进行补给。核动力的巨大优越性是常规动力无法比拟的。

然而,核反应堆既是辉煌的太阳,又是恐怖的魔鬼。1979年,美国宾夕法尼亚洲三里岛的一座核反应堆因发生事故释放出大量放射性气体,幸得及时补救,才避免了一场巨大灾难的发生。1986年,苏联切尔诺贝利的一座核反应堆堆蕊起火将致命的放射性物质注入乌克兰广大地区。人们记忆犹新,这场灾难的后果至今还没有清除。正是核动力反应堆既是太阳又是魔鬼的两重性使得彭士禄的人生道路崎岖不平,充满了奇异色彩。

核潜艇工作上马的时候,彭士禄领导的核动力设计研究室回到了二机部的编制系列。副部长刘杰见到彭士禄,第一句话就问:“士禄,准备好了吗?”

彭士禄回答:“准备好了,设计方案、设备选型差不多了,该上马了。”

刘杰告诉他:“聂老总搞响了原子弹,回头就要上核潜艇工程。”

彭士禄说:“没问题。”

刘杰问道:“不是没问题吧,听说,你跟一些单位的专家争论得很厉害?”

“是的。”

像任何一个有成就的科学家一样,彭士禄所走的道路从来不是平坦的。他的理论和他的思维方式有时候只有少数人能够理解他,同情他,更多的时候,他处在反对者和过激者或保守者的合围之中。幸而,他“命硬”,总是能“起死回生”,“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比如关于要不要建陆上模式反应堆,搞什么样的模式堆,模式堆堆形应该怎么布置等关键问题上所爆发的激烈论争就是典型的例证,真可谓一波三折。

事实证明,彭士禄的倾向性是切合实际的。法国1964年建成的第一“PAT陆上模式堆是压水堆,从现在来看,压水堆在核动力工程的应用上是比较成熟的。美、苏、英、法的第一艘核潜艇使用的都是这种堆,并且都不是一体化的。”

美国的“核潜艇之父”里科弗博士80年代访华,有人提及钠冷堆和一体化问题,他说,什么一体化,我可胆小不敢搞。

之后,又有一次比较大的争论,彭士禄也闯过了风浪。当然,这些舌战只是他在核潜艇工程中的一些小插曲或者序幕。然而就是开场的亮相,彭士禄已经头角峥嵘脱颖而出。

彭总家中宽大的写字台上放着“三件宝”:一是中国第一艘核潜艇处女航的纪念瓷盘。二是人赠送的核电站模型。80年代,他曾任广东大亚湾核电站总指挥,第三件是一个炊事员送给他的“垦荒牛”陶瓷塑像。他夫人告诉我,她最喜欢这一件,因为“老彭就像一条垦荒牛。他是核动力之牛”。

这个比喻再贴切不过了。

我说:“现在不少人不愿作牛了,他为什么能一如既往,吃‘古不化呢?’”

夫人答道:“我觉得他身上的许多品质都跟他的身世经历有关。”

彭士禄幼时在前往苏区的途中,护送人的身份被国民党查出,他只得返回潮安,住在地下党交通联络站潘舜贞家中,认潘为“姑妈”。事隔不久,潮安县委书记陈醒光叛变,他带人将“姑妈”和士禄抓进监牢。这时彭士禄8岁。1936年出狱,其祖母把他带到香港。

彭士禄14岁参加了东江纵队,成了一名战士。后因患重病,又回到香港,被安排在南方书院读书。周恩来获悉后,派他的副官龙飞虎在广西桂林等候,接他先去重庆,再去延安。士禄高兴极了。于是,他就随同彭光函等同志离开香港。在桂林,他们又与十几名烈士遗孤、革命者的亲属子女及志愿去延安的青少年会合在一起,由贺子珍同志的妹妹贺怡带队上了路。一路上贺怡姨妈对士禄特别照顾,总是叫士禄跟她在一起。到了重庆,终于见到了渴盼已久的周恩来伯伯和邓颖超妈妈。

那时,周副主席留着很长的胡子,穿着夹克。他见到士禄凝视了一阵子,拉着他的手说:“终于见到你了。”他跟士禄讲。1924年到广州,“是你父亲接我的。你父亲是大地主出身,烧了田契,变成了无产者。现在要送你去延安。到延安要无条件服从组织的安排。”他又新切地抚摸着士禄的头慈祥地说:“孩子,要继承先烈的遗志,要好好学习,努力参加革命斗争。”贺姨妈和士禄与周伯伯、邓妈妈一起住在重庆八路军办事处。

彭士禄是1940年底到延安的。他先分配到青年干部学校学习,随后又到中央医院当护士。1944年夏天,他被送到延安自然科学院学习。石家庄解放后,他被分配到石家庄焦化厂当技术员。1951年他被公派出国赴苏留学,1955年毕业于苏联莫斯科化工机械学院,1958年修业于莫斯科动力学院核动力专业。

在喀山城就读时,彭士禄是中国驻喀山留苏学生支部的书记。一天,他接到中国驻苏大使馆的一个电报,站他到车站去接一个叫马莎的中国留学生。到了车厢一看,竟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这次接站是他一生中一个值得永远怀念的事情,他至今谈起来仍然充满激情。他帮她卸下行李,又在她就读的喀山化工学院办妥了一切手续。两年后,苏联当局将中国留学生收缩到莫斯科、列宁格勒等几个大城市,他同她一同到了莫斯科,虽然她被分配到莫斯科化工学院,他则在莫斯科化工机械学院,身处异校,但周末相聚,花前月下,书声舞曲中,他们相爱了。后来马莎小姐与他一道回国完婚。在旅途婚曲中,新郎送给她一份丰厚的礼物,带她到海丰家乡见到了阔别20年的姑妈――潘舜贞。

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非亲非故,儿子牺牲了,为了保留彭湃烈士的后代,为彭士禄苦苦坐了3年牢。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性。作为新婚妻子的马莎,含泪跪下,为她献上了一匹当时挺稀罕宝贵的人造棉布料。潘舜贞颤巍巍的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也泪如雨下。彭士禄强忍着童年的悲痛,告别了潘母便一头钻进研究室,投入了忘我的战斗。

彭士禄历尽艰辛曲折的生涯练就了他敢冒风险敢为天下先的硬骨头性格,又由于他得到了那么多善良百姓和革命先辈的关怀厚爱,培养了他公而忘私,与民同甘共苦、乐于助人和奉献自己的品德。这为他大器早成、事业有就准备了难得的条件。

中国制造核潜艇之时,正处在被封闭和十年动乱中,外国人也知道,中苏关系50年代末开始恶化,60年代初期全部撤走援华专家,中国之间那时还未建立外交关系,无论苏联或美国都不可能援助中国制造核潜艇。那么,中国能够制服反应堆这个核魔吗?当时,不要说外国人,就是国内也有相当一些人持怀疑态度,但彭士禄充满信心。

彭士禄对我说,征股核魔必须解决两个关键问题:一是推导各种主参数的计算公式,二是核燃料采取什么组件形式。

1962年,国家经济十分困难,核潜艇工程下马下,只剩下一个由50多人组成的核动力研究室。大多数人是刚毕业不久的学锅炉、化学、物理等专业的大学生,除了五、六个人懂核动力,其余全不姓“核”。

于是,彭士禄跟韩铎、蒋滨森等“留苏同仁”一起给“初生牛特”们开了5门课:反应堆物理、热工、结构、自动控制、核动力装置,授课两年后,50多个外行成了核动力的尖兵,扑到了攻坚的最前沿。

事实后来完全证明了彭士禄“思维软件”的预见是多么正确!反应堆,他们设计出来了,造出来了,并将核魔牢牢地控制住了。新老结合干得很出色,一点也不亚于外国同行先驱者当年成就的辉煌。

1966年2月,陆上模式堆动力装置工程设计队组建起来了。但由于受到“文革”动乱的影响,直到1968年夏季工程主厂房的基础坑还未开挖,距中央军委指定完成满功率运行的日期只剩下20个月时间。正在彭士禄万分焦虑之时,中央军委为此发出了“特别公函”,毛泽东签发了“7·18”批示,聂荣臻元帅在一次国防科委会议上发出了“要只争朝夕,保质保量,圆满完成核潜艇工程任务”的号召。

彭士禄总工程师如获尚方宝剑,在工程指挥部和试验基地军管会的统一部置下,调兵遣将,指挥成千上万名工人、干部、技术人员和解放军战士为夺回失去的时间日夜奋战。1969年10月,核动力装置大厅进入安装阶段,近万台件的设备、管理、电缆仅用了半年时间就全部安装到位了。经过一年时间的抢建,物理、热工水力学、结构力学、化学、腐蚀材料、自动控制、仪表等十几个实验室也建成了,并投入了实验运行。

在核潜艇长达6年的研制过程中,作为总设计师的彭士禄不知拍过多少次板,也不知承担过多少次风险。有人说,他拍板时,喜欢喝点酒。这是他的一个小嗜好。有位记者采访他时,他开玩笑说:核动力是他的“第一夫人”酒是他的“第二夫人”,小马莎是他的第三夫人。一旁的马莎不高兴了,桶了他一下,他连忙改口说,马莎是他的第二夫人,酒降到了老三,马莎才饶了他。她知道,尽管几十年风雨相伴,事业总是丈夫的第一生命,爱情是无法与之竞争的。

1970年7月15日在人民大会堂福建厅,中央军委召开了中国核潜艇工程史上的“历史性会议”。敬爱的周总理在叶剑英、聂荣臻元帅等十几位中央领导同志的陪同下,步入了会议大厅。

刚刚就座,周总理开口第一句话就问:“彭士禄来了没有?”

“在!”

接着,周总理把头转向坐在他身边的叶帅,轻声地问:“你认识他吧?”

叶帅毫不犹豫地回答说:“认识!”

周总理又把身子转向坐在他另一边的邓小平同志,问道:“你知道他吗?”

“不知道。”

周总理把身子凑近了些,小声地对他说:“他就是彭湃同志的儿子。”

接着,开始了工作汇报。

此次会议开了两天,总理为试验定下“一丝不苟,万无一失,一次成功”的十二字方针。

1970年7月18日,这是一个不寻常的日子。启堆终于开始了升压升温。

总理批准了这一庄严时刻。

“开堆!”一声令下,电闸送上了神力,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反应堆的功率一点一滴地缓慢提升,主蒸汽轮机的马力逐步增大。

试验大厅静谧极了,静得出奇,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变得沉重、紧张,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

在死一般的沉寂中,人们瞪大明亮的眼睛,盯着中心控制台那一排排仪表、键钮。红红绿绿的信号灯明灭闪烁,此起彼伏,好像波浪般次第展开七彩的霓屏,一个个指针在仪表上颤动着或转动着,那些数字都像是有了生命,像磷火一样闪闪烁烁。

就在同一时刻,在北京中南海总理办公室里,灯光彻夜亮着。周总理从18日18时开始通宵达旦地关注着核反应堆里的启动情况,一连十几个小时,每隔一会就打电话询问远在千里之外的试验情况。试验现场的信息通过国防科委及时报告给他。凡是关键之处都要由总理亲自批准,方可进行,这是汇报会上定下来的,体现了总理对试验安全和一次成功的莫大关注!

一个激动人心的历史性时刻降临了。8月30日18点30分,指挥长满含热泪站到试验大厅的高台上宣布:

“反应堆主机达到满功率指标!”

大厅内外顿时欢声一片,泪湿衣衫。

“我们成功啦,成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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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4-30 03:01:1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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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2 15:55:56 | 显示全部楼层
五云千百年来,向来都是属海陆丰的.只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为了设立揭西县,才划原揭阳一部,再加上海陆丰的五云,上砂,下砂等,新设揭西县,由此才会归属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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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5-2 20:20:27 | 显示全部楼层
Posted by 幽壹 at 2006-5-2 15:55
五云千百年来,向来都是属海陆丰的.只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为了设立揭西县,才划原揭阳一部,再加上海陆丰的五云,上砂,下砂等,新设揭西县,由此才会归属揭阳.


下砂不是个镇,而是个乡,现已并入五云.五云人在感情上更倾向陆河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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